林深深姿態優雅的站在台上,比起六年前的林深深來,現在的林深深更加的成熟有魅力,走到哪裏都是一道吸引人的風景線。
聽著下麵各家名門貴婦小姐的談資,林深深的臉上沒有絲毫異樣的表情,似乎下麵被討論的人並不是自己一樣,那種安靜的感覺,就像是一灘沒有活力的死水,可現在就算是透了一塊兒石子進去,那湖麵也不會起任何波瀾,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下麵的貴婦小姐們,一邊放肆大聲的談論著,一邊悄悄地去看林深深的臉色,卻發現台上的人除了優雅就是優雅,那種優雅沉靜的氣質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無力的。
大概是討論的久了,男人們也覺得這些女人們太過於不知趣,都暗自提醒著自己的女人們。
一時間,台下就又都給安靜了下來,容琛就站在台下的角落了,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討論聲,心疼的就跟刀子刮似得,那血滴在了地上,帶著十足的熱氣。
容琛知道這些人所討論的,都是他當年親手賜予林深深的,他曾經在她的心上親手剜了一個洞,容琛想要努力的去挽回,可是卻不知從何做起,容琛還記得,顧生讓林深深去他家吃飯,說他爸媽在等她回來。
六年時間不見,她果然已經不是他的了麼?
台下終於徹底的安靜下來了,聽完了那些女人的討論,玲瓏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不過作為主持人,玲瓏還不會當場暴走。
大概安靜了兩分鍾的時間,林深深終於開口說話了,嘴邊還是優雅端莊的笑容,看不出來絲毫作假。
“各位可是說完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帶著幾分空靈清雅,可是卻生生的逼進去了幾分冷厲在裏麵,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林深深微微一笑,看著下麵的人,繼續說:“台下都是暮城數一數二的權貴,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般的市斤長舌了,要是被不知道的人知道了,還以為是哪家養的狗不小心跑出來亂叫了!”
林深深這話一出口,下麵的貴婦小姐們,那臉色瞬間變得就跟豬肝色似得難看,既然這次畫展在暮城是那麼的舉足輕重,在這種高大上的場合又怎麼會少的了那些八卦記者們呢?
有女人想要發作,可林深深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六年的時間,林深深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林深深了,現在的林深深,她知道怎麼去反駁,怎麼去保護自己。
林深深看了那些女人一眼,穿金戴銀,十分華麗,林深深繼續說:“不過這狗咬人可得看清楚了,哪些人是你能咬,哪些人是你不能咬的,可不要像一條瘋狗一眼四處亂咬人,我可不想得什麼狂犬病!”
話到最後,林深深眼色一淩,十分犀利,一改之前的含笑優雅,被林深深目光掃的女人們,沒有一個不是後背冷汗連連,就連反駁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裏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不過,這裏麵總有那麼些不怕死又特備腦殘的女人跑出來想吃個螃蟹,當然,林深深十分歡迎。
既然身份遲早都是要公諸出來,這都不過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又何必在乎早晚呢?
“不過靠著一張臉上位的女人,有什麼好炫耀的,還好意思滾出來嘚瑟,真是不要臉!”
說話的那位女人,哦不,應該是小姐,林深深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是那眼神,卻是愈加的冷了。
林深深勾了勾唇,看著那說的義憤填膺的小姐說:“王家小姐,王明蕊,既然我是靠著臉上位的,可我至少有顏值,那你呢?花了十萬飛韓國整容,前幾天和兩個男人滾床單玩兒,不小心看到了你以前的照片,結果當場就被嚇得,王小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嗬嗬……”
別有深意的笑聲輕輕地傳進人們的耳朵裏,那叫做王明蕊的女人,一張如花的臉蛋兒瞬間就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大廳裏更是一片嘩然,紛紛盯著那王家小姐看,這些小姐們,都是自己家裏帶來的,一看見自己的女人出了這麼個醜聞,瞬間就覺得臉上無光,站在那裏也不好將人弄走,一時間,那場麵可真是尷尬無比啊。
可林深深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怎麼,還有人要說麼?我可是一點兒都不介意,畢竟我這個靠著爬上一個老頭兒的床上位的女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豪門是非多,林深深很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兒。
豪門裏麵究竟有多肮髒,在六年前,林深深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些貴婦小姐們,個個看似外表光鮮靚麗,可又有誰知道這其中的肮髒和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