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香的大名,在永和鎮都是赫赫有名的,因此這個男人還是很忌憚沈凝香的,隻是活該他倒黴,施暴的時候被她看到了。
希望沈凝香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才好!
“有事說事,對女人動手算什麼本事?更何況,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你,要真是家事的話,大可以回家再解決,何必要在這裏呢?”
直覺告訴沈凝香,這件事情定然不是那個女子的過錯,她是那樣的楚楚可憐,八成是這個男人太小心眼兒了。
男人怎麼能小氣到這個份上?
提起吃醋這回事來,沈凝香不禁用餘光瞥了一眼顧慈,想當年寧盛天在大禦的時候,他不也沒有少吃過寧盛天的飛醋麼?隻可惜如今物是人非,寧盛天已死,而且還是死在顧慈的手裏麵。
“沈姑娘,我已經說過,這是我的家事,你趁早走開!”
“本姑娘偏偏不走!”
若是這個男人就此作罷的話,也許沈凝香還不會深究,可是偏偏沈凝香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男人越是讓她離開,她偏偏不離開。
“這位公子,有話好說,何必要動手呢?這位姑娘擺明了手無縛雞之力,你何苦這樣苦苦相逼?”
顧慈也為倒在地上發抖的姑娘感到不公平,這倒並不是為了討好沈凝香,實在是這個男人做的太過分了,簡直是他們男人的恥辱。
“你又是誰?”
作為一名普通的百姓,男人並不認得顧慈到底是誰,而顧慈也並沒有自報家門的意思,他冷冷一哼,“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否則,我是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離開的。”
沈凝香難得地和顧慈站在了同一戰線上,顧慈說的有理,要是今兒個男人不給她一個交代的話,她是不會放過這個男人的。
“好,既如此,我也不怕丟人了,這個女人正是賤內,隻是剛才的時候我看到她和一個小白臉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所以才會將兩人分開,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還不願意和我回家!”
提及此事,男人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想要再踢地上的女子幾腳,好在沈凝香眼疾手快,先將地上的女子扶了起來,這才沒有讓男人得逞。
“不是,不是這樣的……”女子嗚嗚地哭著,“我和那位公子不過是偶然相識,並沒有過分的舉動,可是他竟然誤以為……”
女子說不下去了,如此一來,她這一生的清白可就盡數毀了,永和鎮一共就這麼大,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傳遍了,到時候,自己不但要被休棄,還會被所有人恥笑!
“賤人,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男人氣勢洶洶地說道,成功地讓沈凝香旁邊的女人抖了一抖。
“那位公子呢?”
既然兩個人的說法不一,那麼隻有另外一個人出來的時候才能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不過沈凝香和顧慈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姑娘口中所說的那位公子到底在哪兒。
看來,他竟然是撇下這位姑娘不管了!
沈凝香心裏麵對那個未曾謀麵的男人極為鄙視,一點兒擔當都沒有,真是枉費為男人!
“賤人,如今連那個小白臉都不要你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女子的眼淚落得很急,她也在四處張望著,要是他能出麵說句話,那便好了!隻可惜,她怎麼看都看不見他。
見女人不說話,男人更加洋洋得意了,“看,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個蕩婦!這樣的女人,我就算是教訓幾下也無妨!”
“是啊,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子,早早地該休棄了!”
“在大街上丟人現眼,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真是不要臉!”
周圍的人紛紛對女子指指點點,讓她的俏臉紅得發燒,竟然是有口難辯。
“顧慈,我要你做第二件事。”沈凝香突然正色道,她一直都有一副俠義心腸,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如今,是她為了廣大女性伸張正義的時候了。
“凝香,你說。”
顧慈微微頷首,隻是他並不清楚,他所做的第二件事,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也為他和沈凝香的關係帶來了很多困擾。
“剛才她說的那個小白臉,應該就是你,所以,現在解決這個麻煩吧。”
小白臉?
顧慈徹底無語了,怎麼看自己都不可能是個小白臉吧?沈凝香如何能將這樣艱巨的任務交給自己呢?
再說了,要是承認自己就是那個人,可不是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麼?
顧慈剛想要拒絕,卻看到沈凝香一臉戲謔的神情,是了,沈凝香早就知道這個女子定是與外人有染,隻不過男人跑了,所以想要自己頂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