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鐵忠,還有他的幾位好友,被掛在特質的木架上,他們都被封印了修為,正在遭受酷刑和折磨。
尚鐵忠,也是玲瓏閣長老會的成員,而且還掌管玲瓏閣的鍛造堂,是玲瓏閣鍛造堂的堂主。
玲瓏閣這麼多堂口,什麼堂口最重要,自然是鍛造堂了。
尚鐵忠的修為,不是玲瓏閣最高的,但他的鍛造術,卻是頂尖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擔任鍛造堂堂主。
但現在,他的職位不僅被罷免了,而且還被扣上了大帽子。
尚鐵忠也算是老實人,但不代表他傻,他也猜測到了背後是一場陰謀。
“楊兄,陳兄,任兄,這次是我連累你們了。”尚鐵忠看到自己的兄弟因為自己也在被酷刑折磨,他就心痛不已,但此刻他也沒有辦法。
“堂主,我們要不是你,也不會加入玲瓏閣,大家是兄弟,就不說這種話了,現在玲瓏閣是想過河拆橋,這次我認栽了,要是老子有機會出去,一定要將玲瓏閣鬧個底朝天。”一位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粗獷大漢憤憤說道,這位大漢名為楊力,在鍛造堂擔任副堂主,鍛造堂的副堂主至少有十幾位。
“楊力,就算出去,我們也不可能是玲瓏閣的對手啊,這次分明就是賀主奎想要陷害堂主,然後他自己擔任堂主,隻是我沒想到,閣主還有長老會的大部分人,竟然都支持賀主奎。”另外一名大漢說道,這位也是鍛造堂的副堂主,任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閣主會幫賀主奎一點不意外,堂主現在在玲瓏閣的聲望如日中天,閣主難道不怕嗎?”另外一位大漢用看穿一切的語氣說道,這位大漢名為陳謀。
“你們幾個真是死鴨子嘴硬,還敢在背後議論閣主,找死啊,給我接著打,狠狠的打。”一位執法堂的首領冷笑。
但就在這時,地麵上傳來巨大的動靜,就好像有人將執法堂拆了一樣。
“怎麼回事?”一群執法堂的人麵麵相覷,然後紛紛跑到外麵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哈哈,不會真的有人來執法堂鬧事吧?”楊力笑道,有些期待。
“不可能,誰敢來執法堂鬧事,那不是找死嗎?”任淼搖頭。
“那不一定,咱們堂主在玲瓏閣,還是有許多支持者的,說不一定是他們來救我們了。”楊力說道。
“這次抓住我們三個人,就是為了殺雞儆猴,咱們的實力最強,都被抓住了,誰還敢作仗馬之鳴,我怕是我們的家人一時衝動,跑來執法堂鬧事,那就麻煩了。”陳謀有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不會的,你們嫂子是冷靜,識大體的人,不會來執法堂鬧事,也不會讓你們的家人來執法堂鬧事的。”尚鐵忠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