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頓了頓,黑帽子看了看禪,見她站著不動,似乎被嚇住了,於是繼續道:“可是因為我們秉著好男不跟女鬥,對你這樣一個狠狠傷害了我們的女孩,我們可以饒你一命,隻把你值錢的東西掏出來,給大爺們磕幾個響頭就行了。”
“還有嗎?”禪看著他們五個淡淡道。
那個黑帽子微微一愣道:“沒了,現在把你的值錢的東西掏出來吧,掏出來我們就放你回去。”看起來像是他們幾個的領頭人,向禪保證道。
“唉……”原來他們幾個也沒那麼壞,禪輕輕地歎了口氣,微微有點失望,心裏本來準備好好整治他們一番,誰知卻是些紙老虎,看來是不能如願了。
“這是我大哥見你是個女的,才格外開恩,你別不識好歹,惹惱了大爺,扒光你的衣服,來個先奸後殺,再搶了你的錢!”禪漫不經心的樣子惹惱了一旁的黃帽子,隻見凶神惡煞地威脅道。
聞言,禪麵色一寒,望向那個黃帽子,雖然隔著夜色,看不大清楚,可是他隻感覺好像是被電了一下,激靈靈地打了冷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黑帽子有點詫異地卡拿了一眼黃帽子,不知何故。
“還有你包裏的那個翡翠笛子,一並給大爺拿過來,否者有你好看!”紫帽子在禪身後站著,沒看到禪淩厲的眼生,看禪貌似去掏東西,在身後惡狠狠的囑咐道。
聞言,禪心裏一陣好笑,他們這五個人費盡心機地把自己劫持下來原來是為了綠笛子,先前聽他們說火車上的事,還以為真的仗義給兄弟報仇了,必定自己隻是個窮學生,沒什麼好打劫的,沒曾想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見自己的笛子綠油油的,當成寶貝了,卻不知它隻是跟普通的竹子,因為綠精靈住的久了,受它周身綠氣長時間的感應,才保持著竹子通體碧綠,猛然看起來,還以為是碧玉雕琢的,於是費盡心機,敢冒大險劫持自己下車。如果他們知道這根笛子隻是一根普通的笛子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她現在已經被這些人看到真容,如果貿然動手,定會暴漏自己的身份,除非把他們殺了,否者他們遲早會說出去的,可是讓她殺人,是萬萬不能的,更何況這些人罪不至死,可是,放過他們說不準將來惹來什麼麻煩。但是如果他們不是被自己教訓,而是被其他東西收拾,那以後就不會想到自己頭上…….想到這兒,禪心裏一動,童心大起,不由地摸了摸包裏的綠笛子。
“別磨磨蹭蹭,快點!”黃帽青年望了望大路,有點不耐煩道。此刻他們已經穿過路邊的防護林,挾持著禪走到路邊的田地裏,遠遠地避開大路。
見他們催促,禪故意不理,慢條斯理地從包裏拎出一瓶礦泉水,漱了漱口,連吐了幾口,放進包裏,清了清嗓子,道,“這把笛子也是我在野地裏撿的,不值什麼的,各位大哥要是喜歡的乎,送給各位大哥也未嚐不可,隻是希望各位大哥說話算話,能遵守諾言拿放我離開。”說著慢慢地踱步上前,走到那個黑帽子遞了過去。
“你放心,我們空門五子,說話一向算數,自不會為難你……”那個黑帽子一邊說著,一邊麵帶喜色地伸手來接,可是還沒剛握著,隻感覺觸手冰冷,不禁一哆嗦,笛子掉了下來,砸在黑帽子的腳上,“嗷!”那個黑帽子痛呼道,抱著自己的腳“哇哇”直叫,在地上跳了起來。
禪見那個黑帽子“哇哇”地叫,似乎受了驚嚇,忙向後退去。其餘幾個遠遠看見,笛子砸在黑帽子腳上,以為他在顧弄什麼玄虛,不由地“嘿嘿”直笑,他們平時在一起本就嘻嘻哈哈關了,這兒雖然這樣子,也不覺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