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眯起雙眼,看了眼自己的拳頭,陰聲怪氣的說道:“程念嫣!我絕對不會讓你得到一分一毫!”
晚上。
輪船開出了一定的距離,望眼過去卻隻能看到海岸安宜市的點點燈光。輪船上十分的熱鬧,每個人似乎都一見如故。
停下來的輪船跟在陸地上沒什麼區別,隻是想要隨時離開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裏麵人堆人的,每個人都穿的花枝招展的。今天這一場宴會明著是來給賀壽的,暗地裏總是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鬼心思。
站在甲板上看著海平麵波光粼粼的兩個人,各自拿著一杯紅酒。搖晃了一下,輕輕的抿了一口,怡然自得的情景與裏麵的情況截然不同,仿佛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兩個人。
何雲飛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程念嫣的身子上,夜晚的微風的確是有點涼了。
有點不得好笑的跟何雲飛說,“喂……我還沒弱到這個地步吧。”
臉上有點尷尬的何雲飛瞪了她一眼,假裝沒有聽到她的話,眼睛的視線看向了那海平麵,他第一次這樣做!還被調侃!
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大,用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戳戳他的手臂。有點兒傲嬌的何雲飛理也不理會她,抬起手來一口把那杯紅酒都灌進了肚子裏,有一種悲壯淒涼的感覺,讓程念嫣不禁的失笑,這樣的何雲飛真可愛。
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總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破壞氣氛,此人就是程文彬拿著一杯酒,悠悠的走到他們的麵前,還把手插在了褲兜裏。
有點拽拽的模樣,令程念嫣想要一拳揍過去。這張臉就是欠扁,想起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排擠自己,自己跟他還沒血緣關係!不就是白白的就被欺負了嗎?想著想著,雙眸帶著怒意瞪著他。
“呀,妹妹,妹夫你們來了怎麼在這裏吹風都不進去啊?不跟媽說一句生日快樂?”程文彬盡量的露出比較和善的笑容。
有一種莫名的自信來自於他對何雲飛的了解,這個冷酷無情利益視為最高的一切的男人怎麼會跟程家鬧翻呢?
臉上露出了一副很厭惡的表情看著程文彬,那種嫌棄徹徹底底的顯露在她的臉上,絲毫不客氣的說道:“不想進去跟你這種人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會想吐的,現在我都覺得有點不適了。”
“怎麼?沒事吧。”何雲飛不知道是配合還是真的信任了程念嫣的話,一臉的擔憂扶著她的肩膀詢問。
幾乎演雙簧的似的劇情,程文彬的臉色都沉下來了。手指緊緊的掐著那高跟杯,連手指都變得泛白了,似乎氣的不輕。
帶著威脅的意味朝著何雲飛說道:“何總,你是想要跟程家過不去?”
有些時候時間久了,有的人不但沒有成長,反倒是越活越回去,越來越把自己當做一回事,就如現在的程文彬。
氣氛變得有一點點的沉寂,空氣中的溫度有那麼一點點的下降。就算披著何雲飛西裝的程念嫣也覺得有一點點的涼。
誇張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給自己的手臂取暖,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得逞的笑容在程文彬的臉上展露出來,那雙狹隘的三角眼裏透露著得瑟,臉上的神情已經不是一般的欠揍了。
“那又如何?你覺得天瑞沒了博愷會有什麼損失?而博愷沒有了天瑞的損失是什麼?”不可一世的狂傲和霸氣與程文彬那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自大截然不同,顯然這種是不欠揍的。
把自己手中的酒杯遞到了程念嫣的手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而程文彬驚恐的看著他靠近,卻腿軟的根本就動不了。
張開嘴巴喃喃的說著什麼,這副模樣也是有夠落魄的。
一隻強勁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一米八幾接近一米九的何雲飛一隻手把隻有一米七幾的程文彬踢了起來。程文彬的腳就懸空了,掙紮的腳在空中踢著卻無濟於事。
如同來自地獄般的寒冷身心比這也要更涼如心裏去,“你以為現在的天瑞是博愷能比的起的嗎?而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若不是場合有點不太對勁,程念嫣都想跳起來冒著紅心眼花癡的看著何雲飛了,太帥了。
隨手一扔,程文彬像一隻不得喜愛的玩具被扔到了一旁,顯得不是一般的可憐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