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我來。”薑毅遠見呂成仁正在為薑汐韻運功療傷,知道此事不能打擾他們,隻能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對著點兒說出來,期望她能夠解了自己心中的謎團。
“是,皇上。”青兒雖然吃驚於薑毅遠找自己問道,但是稍後便釋然了,他一直都在外麵對薑汐韻的關懷較少,如今發生這些事情,定然讓他覺得奇怪,就想要找一個問個清楚。
於是便跟著呂成仁到了門外,將們輕輕地掩上,好不打擾到你們的人。
“我問你的事,你一定要和我實話實說。”薑毅遠說道。
“青兒定會如實相告。”
“好,我問你,汐韻是怎麼和南乘風認識的。”
“這便是那時汐韻進宮,結果被荷妃等人陷害墜入海中,後來被南乘風所救,在風莊中養傷,直到應天淳派人將她帶了回去。”
“原來是這樣,這也就說得通,也就是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情根深種,也是對虧了乘風,汐韻才能夠得救,隻是,哎,苦了他們兩個人。”
“是啊,汐韻一直都是一個堅強地女子,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官家大小姐,但是在和乘風一起的時光,我能夠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開心,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汐韻是沒有包袱地活著。”青兒就像是回憶起了往事。
汐韻呢燦爛地笑容,她繡著鴛鴦是那如小女兒一般的神情,紅撲撲的臉蛋,那些美好的過去,隻怕是真的要成為永痕的記憶。
“我昨日好像聽到汐韻叫呂成仁是叫‘師傅’?這又是怎麼回事”呂成仁覺得自己不解的地方太多了。
從自家的妹妹具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雄厚的內力,還有殺氣人來的狠勁,讓他覺得自己妹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半。
隻是她的武功如果是呂成仁教的,那自己就可以理解,呂成仁在江湖之中也算是大有名氣,隻是這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成的。
而據他所知,汐韻從小不是生活在將軍府中,就是皇宮之中,那呂成仁又是如何把汐韻給教會的。
“這事我倒也不是很清楚,”青兒避重就輕地說道,“我隻知道那日汐韻和南乘風逃跑去抓他們的人正是呂成仁。”
“由此公子結識了他們,覺得值得相交,所以之後他們三人才會相識相交。”青兒淡淡地說道。
“看來呂成仁和汐韻是在汐韻進入宮中以後才認識的,那也就是說妹妹的宮中的時候呂成仁就會經常進宮教導她的武功。”
“這呂成仁可以在皇宮之中出入自如,雖然他在朝堂之中的時候,也知道皇上對他頗為敬佩,但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在宮中四處亂走啊。”
“看來應天淳在的時候這後宮的守衛是在是太不上心來一些,隻要是武功高強一點的人都能夠出入自如,看來自己是要注意這一點。”
薑毅遠在心中想著,不由地對呂成仁產生了一種敬畏之感,為了自己妹妹他可以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要說他對自己的妹妹沒有那個意思,他也不會相信,隻是這情愛之事又有誰說得清楚,但願他們都能夠想清楚,特別是汐韻,不要再沉浸在悲傷之中。
“好了,我們進去吧。”薑毅遠見自己都問的差不多了,雖然對汐韻體內的雄厚內力以及一些列事情都不是很清楚,隻是見在青兒身上問不出太多,就先作罷。
到了室內,呂成仁已經幫薑汐韻療傷完畢,床上的女子還沒有醒來,眼睫毛上還有未幹的淚水,讓人看得好不心疼。
而呂成仁隻是在一旁幫她蓋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
正好碰見了青兒和薑毅遠。
呂成仁轉過頭看著青兒說道,“青兒你也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了,先去休息一會兒,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了。”
“那你呢?”青兒看著自家公子因為連夜以來的奔波再加上剛剛輸出了太多的內力,臉色發黑,不由地問道。
“我休息一會兒就好。”倆兒知道勸不了呂成仁,又見薑毅遠仿佛有話對呂成仁說隻能先退了下去。
見青兒已經消失在兩個人的眼界之中,薑毅遠又將剛剛問了青兒的話對著呂成仁問了一遍,答案大同小異,並沒有什麼出入,不是他疑心太大而是妹妹看起來確實是性格改變太大讓他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