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這不是夢,不是夢,汐韻真的把他從天牢之中就回來了,昨日擁抱著汐韻的那種溫暖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她的淚水是如此的讓他心疼,他剛剛一直都在做夢,做夢就夢見這些零零碎碎的回憶。”
“他一直都是在想自己又在做夢,因為太過四年汐韻,所以無論是醒著還是昏迷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她的一顰一笑,是那麼的令他感到憂傷而又美好。”
薑汐韻心中想著,看見四周熟悉的麵容,又是慶幸自己終於從那個叫他生不如死的地方出來了,他再也不用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以及無盡的恥辱,
同時也對自己以這幅狼狽樣子出現在熟人麵前感到尷尬。
但是他管不了大麼多了,雖然隻是掃了一眼,但是他卻沒有看見自己心愛女子的麵容,他勉強撐著手臂想要左起來,無奈身子虛弱得很,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呂成仁來到他的麵前,親自將他扶了起來。
“成仁,汐韻呢,她……她在哪裏……”因為嗓子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所以南乘風說不來的話很是模糊,但是從他著急地神色中,呂成仁也知道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想看見汐韻。
於是轉過頭,南乘風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薑汐韻,“汐韻怎麼了……”
見到汐韻這副模樣,把他嚇了一跳,於是急忙想要下床去看看。
“你別動,身子還沒好呢。”呂成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汐韻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太累了,所以就暈過去了,青兒給她吃了藥,所以她會多睡一會兒,也算是補充精力。”
南乘風聽呂成仁這麼說,有仔細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子,臉色紅潤,呼吸平緩,確實不是有事的樣子,於是放下心來。
隨後又變得很是不解,如果說他們都沒有事,那這麼多人守在這裏做什麼。昨日他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但是被薑汐韻放在地上的時候還與一點視覺。
應該是薑毅遠已經統治了皇宮,成功坐上皇位,所以汐韻才有機會將他從天牢之中救出來,昨日他們廝殺的那麼厲害,但是他也隻能夠坐在一旁,有心無力。
再次掃過在場的人,發現他們的神色都是無法掩飾的疲憊,也別是呂成仁和青兒,兩人原先都是一襲白衣,猶如謫仙一般高高在上,不受塵世所沾染。
但是現在看上去原先雪白的衣裳上盡是黑色的泥土,以及幹褐色的血塊凝固以後的顏色。
他們昨日定是經過了一場惡戰,那應該去好好休息,為什麼不讓那些侍女守著他們,卻要親自站在這裏。
南乘風的心中然生起一股不敢去觸碰的思緒,“成仁,如今毅遠是要喚作皇上了嗎?”
“是的,經過昨日一戰內宮已經背被征服,現在皇上手中握著兵權和內宮的去權力,離國大勢已去。”呂成仁回答。
“汐韻和毅遠算是為了他們的父母報了仇。”南乘風的嘴角出現一絲笑意。
“你就不能擔心擔心你自己嗎?都傷成這樣了。”呂成仁看著憔悴的南乘風,原先強壯,渾身都是肌肉的好友,如今看竟然像是老了好幾歲,讓人忍不住地別過頭,不忍去看。
看著呂成仁不忍的臉上,南乘風更是堅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成仁,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南乘風平靜地問道。
“你不要多想,皇上已經派人去請最好的大夫了,你再堅持堅持,一定會好起來的。”呂成仁覺得自己說出這話都有幾分顫抖,比起在安慰南乘風他覺得更是想在安慰自己。
“成仁,你不用安慰我,我的身子能夠撐到和你們相見我就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就算是現在走了,我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也多謝你們幫我療傷,讓我能夠恢複一點精力,再看看這個世界,再看看……汐韻。”
“你別說傻話了,這世上一定會有能夠治好你的人。”呂成仁跪下身子,說道。
南乘風搖搖頭,眼睛無限溫柔地看著睡在床上,眼睛緊閉的薑汐韻,那溫柔的眼睛就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一般,裏麵也充滿著無盡的不舍,無奈以及眷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