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忍著極大的悲痛,哭得肩一抖一抖的,南乘風看在眼裏全是慢慢的心疼,“你怎麼那麼傻……”
久違的如此溫柔的語氣從南乘風的口中說出,薑汐韻隻覺得心中是無比的激動,好累是在意她的,他還是會心疼自己,會在乎自己的淚水,她的傷痛。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他裝給自己看的樣子。
她怎麼那麼笨差點上當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中但是有多慌,生怕他就不要自己了。
“我才不是傻,我就是怕你不要我了,那我以後就隻有一個人了……”薑汐韻此時伏在南乘風的肩頭,像一直溫順的小貓。
“你就是傻,我都變成這樣了,今後還要怎麼照顧你……”南乘風他了一口氣說道。
“我以前不是也說過,我可以照顧你的,今日你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就算是嫌棄也是你嫌棄我,我又怎麼會嫌棄於你,你一直都是我的乘風哥。”
“更何況,你還活著就是我最大的欣慰,隻要我們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薑汐韻說道。
“好,一切都聽你的。”好幾日的陰霾終於散去,透進來那麼絲絲的亮光,南乘風覺得這些天的堅持都是值得的,至少他見到了她,這不是夢,她就真實地在自己的懷中。
“乘風,乘風……”薑汐韻就像是怎麼都叫不夠心愛的人的名字,不停地在南乘風的懷抱中呼喊著。
南乘風就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她的委屈,將貓兒一樣嬌小的女子狠狠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汐韻,我不會再放手了,再也不會,我會好起來,相信我。”
回答他的是女子擁的更緊的雙手。
在這甜蜜的氛圍中,陰沉的牢房也仿佛透滿了點點溫馨,緊緊相擁的這對愛人,此時心中隻有對方,以及久別重逢後的濃濃喜悅。
正沉浸在快樂中的薑汐韻突然覺得腰上一鬆,將南乘風扶了起來,卻是男子已經陷入昏迷。
薑汐韻緊張地將手放在男子的鼻子下麵,鬆了一口氣,呼吸還在。
“隻怕是乘風在這潮濕的牢房中待了太久,身體已經受到了傷害,剛剛能夠堅持的這麼九,應盡很是不容易,如今當務之急就是將乘風帶去外麵,讓大夫給他療傷。
想罷,薑汐韻就使勁力氣將南乘風扛在肩上,向外麵走去,好在南乘風在牢房中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重量。
薑汐韻小心地扛著她,馬上就到了外頭,此時呂成仁,青兒以及宮中的那些侍衛依舊還在混戰。
隻是勝負已定,那些侍衛依舊在做垂死掙紮,薑汐韻仔細看去,呂成仁的身上進掛了彩,而青兒潔白的衣裳上也開出了朵朵血色紅花。
薑汐韻不忍兩個人受了那麼多的傷,於是將乘風輕輕放下,就加入了這場混戰之中,薑汐韻因為想要快速解決,從而讓乘風能夠盡快得到醫治,所以以一當十,十分賣力,呂成仁感到身上的壓力少了很多,不由地差異。
轉過身看見汐韻之時,才鬆了一口氣,侍衛眾多,他的體力也已經漸漸被耗盡,如今見薑汐韻帶著乘風出來,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放下。
又恢複了那麼一點力氣,他朝薑汐韻看了一眼,眼中的女子殺的十分賣力,就像是把渾身的火氣都撒在了這些侍衛上一樣。
那些侍衛和呂成仁以及薑汐韻帶來的那些組織中的人打,已經很是賣力,純粹隻是在靠著意念支撐。
如今薑汐韻這樣的打法,把他們一個個都嚇壞了,看見了薑汐韻,就像是看見了來自地獄的索命無常。
都紛紛躲開,薑汐韻卻是不敢不顧,這些皇宮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一想到乘風滿身的傷痕,以及他那手上的神情,便覺得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對乘風下如此狠手,她定要他生不如死,將乘風身上所受到的痛,都一分不少地還回來。
想到現在已經陷入昏迷的乘風,薑汐韻更是憤怒,那鋒利的刀鋒映照著她的臉,雖是絕美無比的女子。
然而如今已經沒有人願意去欣賞的美麗,都恨不得能夠離她遠遠地,她那憤怒的神情,比草原上的猛虎還要可怕,還能夠令人覺得渾身戰栗。
剛剛從另一個戰場趕過來的薑毅遠看著雙目充滿血的妹妹陷入了沉思,最近他就一直在懷疑,汐韻是不是真的汐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