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淳擁著懷裏的女子,冰肌玉骨,隻覺得腹中一股火氣不斷地向上衝,堪堪要迷了心智,轉眼對著青兒使了個眼色。
青兒見狀隻能先出去,薑汐韻雖說膽大,但是和應天淳卻很少又這樣單獨的相見,因此心中也是忐忑。
看著薑汐韻慌亂地樣子,應天淳反倒更是開心,“汐韻,你嫁到宮中也有一段時日了吧?”
薑汐韻見應天淳問她,也暫時放下了心慌,像打起精神先把他混過去再說,於是道,“回稟皇上,是的,臣妾入宮是初春之際,現在已經進入盛夏了。”
“汐韻,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就像以前一樣就可以了,不用遵守那麼多的禮儀。”
“是。”應天淳雖是這麼說,薑汐韻可不敢放鬆心神,應天淳對薑汐韻的那點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應天淳一日沒有把薑汐韻吃幹抹淨,想必他就一日不會放棄。
“汐韻……”應天淳的聲音就像是從遠方飄來,顯得有些模糊,見應天淳認真地樣子,薑汐韻凝了心神,知道實情的重要性,於是仔細去聽。
那應天淳依舊將薑汐韻擁在懷中,就還是戀人一般,“汐韻,你知道皇後多病,想來不日就要離世,你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寡人就能許給你當日的諾言。”
猶如戀人之間的低喃,薑汐韻心中卻是吃了一驚,“難道這薑汐韻早就已經跟皇上訂了終生,還許了皇後之位。”
隻是心頭一轉,薑汐韻卻馬上否定了自己的這個荒謬的想法,薑汐韻一直悶悶不樂,要是她的有情人就是皇上,那她也不必如此,隻怕一直都是應天淳自作多情,想要把每天輸入囊中,所以才會把自己的想法灌輸到薑汐韻的身上。
應天淳見懷中的那人依舊乖乖地呆在自己臂膀之中,沒有一點兒動靜,好像心思並不為所動,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汐韻,寡人知道你生氣,這麼多年了,寡人才把你娶回來,剛進宮,還受了這麼多的委屈,隻是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你現在也已經沒有大礙,寡人答應你,今後會補償給你。”應天淳越說越激動,就好像薑汐韻現在就是他了的一樣,雖然薑汐韻就是他的妃子。
“汐韻,皇後一直無所出,隻要你給寡人生一個小皇子,那麼就算是她還在病重,寡人也把那個位子留給你,你要知道,你一直都是寡人心目中最適合那個位置的人啊。”
要是尋常女子,聽到這個國家中最尊貴的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承若早就開心的不能自已了,能夠做皇後,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後宮女子,乃至全世界的女人最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薑汐韻聽到應天淳那麼深情款款地說出來以後,更加覺得厭惡,特別是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薑汐韻覺著凡是被他碰到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大堆的雞皮疙瘩,以前覺得應天淳是一個心狠手辣,疑神疑鬼的人,現在他不僅好色,而且忘恩負義,貪圖美色。
皇後再不濟也是他的結發妻子,那麼多年相伴的情誼,在他的眼中,卻是那麼的不堪。
她想起了那個女人,前不久荷妃陷害自己,但是反被自己陷害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知道荷妃給皇後送去了毒藥,沒有阻止,所以即使皇後醫治得快,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依舊落下了後遺症。
她記得那個女子,雖然容顏已經老去,歲月帶走了她的美麗,但是她眼中透露出來的對應天淳的愛意,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她知道應天淳寵愛自己,非但沒有為難自己,甚至還給了自己寶貴的手鐲,企圖討好自己在應天淳麵前美言,讓應天淳多去看看她。
可是應天淳呢,斜拉遠突然覺得身子有些發冷,他這個慘無人道的暴君,皇後是他的結發妻子,一生之中為了他做了多少事情,以至於現在容顏老去,臥病在床,可是還是想著他能夠念著以往的情誼去看看她,這是多麼卑微的要求。
可是應天淳就因為自己的美貌,或者是因為要求薑毅遠幫忙,所以就想要以成全自己的皇後之名,來討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