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養父是一家酒吧的老板。
後來我才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安平縣最拉風的“歸義社”的老大,人稱“沈老虎”。
沈老虎孑然一身,沒有妻兒,但他有很多的女人。
不過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回到家他一有時間就喜歡幫我洗腳。
很認真的洗,而且百洗不厭,有時候我一天需要洗上五六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強烈地反感這種感覺,總想逃離。
可每次當我打算付諸行動的時候,沈老虎那張刀疤臉都會像鬼魅一樣浮現。
後來我找到了暫時逃避的辦法,就是玩命地學習。
隻有我說我要看書學習的時候,沈老虎會稍微放鬆對我的監管和關注。
他喜歡看我拿著一摞一摞的獎狀回家,他說女孩子就應該有文化,那樣顯得有氣質。
而學習,也曾一度成為我忘記煩惱的方式,所以我的成績越來越好。
在連跳兩級的情況下,還是在高考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省會最好的大學。
我那時天真以為考入大學,就能借此擺脫沈老虎的控製。
但沈老虎說,省會距離安平縣太遠,不放心我一個人跑那麼遠上學。
於是我順理成章地進了安平唯一的大學安平學院。
令我更沒想到的是,進入大學後,沈老虎對我的掌控更加嚴苛。
雖然送我去上學的人在幫我報名繳費以後就回去了。
但,我前腳剛邁進教室,就有兩個男生走到我麵前。
一個高大魁梧,留著板寸頭,濃眉大眼。
另一個略矮一點,還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
那個高個子的男生說,我叫霍擎生,他叫劉天誠,和你同班,沈老板叫我們來跟著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我完全能夠預知。
在沈老虎的安排下,他們將成為我新的跟班,每天,每時每刻地守著我。
甚至連我去上廁所,他們都會執著地守在廁所門口等我出來。
那是我和霍擎生的第一次見麵,他隻說了一句話。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的希望都化作了泡影,原來我根本逃不出沈老虎的五指山。
我隻好在沈老虎持續的“關愛”下開始了比以前更為艱難的大學生活。
我的兩個跟班,即使是同齡人,但他們嚴格遵守著沈老虎的命令。
每時每刻都嚴格地盯著我,甚至他們自己也不和其他同學說話。
開學的第二天,我起身去上廁所,霍擎生和劉天誠見我起身,也連忙跟上。
可剛看了我一眼,霍擎生就低聲罵了一句:“媽蛋!”
劉天誠伸手一把拉住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大……大小姐,你……你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