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輕咳兩聲,權若夢慌亂的從高腳椅上下來。“對不起,我和別人玩遊戲,沒想到是你,打擾了。”
慌亂的逃回位置上做好,權若夢剛才還有著的酒意,現在徹底的清醒了,她居然會在酒吧遇到夜景沉,而且還是她要去勾引的對象,太倒黴了。
“怎麼了,沒看你最其他的啊。”林賢治發覺權若夢臉色不對勁,眼神看了眼那個男人,隨後收回,詢問權若夢。
“那個人是夜景沉。”很多人都知道,權若夢喜歡夜景沉,尤其是和權霂離是多年兄弟的林賢治,並且也見過夜景沉幾次,自然知道夜景沉是誰,隻是就把燈光有些要麼是灰暗,要麼是刺眼,所以他也沒看清楚,沒想到那個人剛好是夜景沉,該說是緣分還是不幸呢?
無奈的聳聳肩,算是過了這個大冒險。
沒辦法,總不能讓權若夢去勾引夜景沉吧,所以還是勉強的過了。
遊戲繼續開始,權若夢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想著剛才的行為,想著夜景沉會如何看待她,種種想法在腦袋裏盤旋不去,連剛才嗨皮的心思都沒了,徹底的失去了玩鬧的興致。
夜景沉沒想到會遇到權若夢,並且還是用那樣的方式遇到,心裏多少有點不喜,權若夢經常來酒吧玩,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剛才的行為,分明是和陌生人搭話,並且言語中的語氣,帶著誘人的感覺,如何讓別人不會錯意。
所以,權若夢剛才是準備引誘坐在這裏的人,不管那個人是誰?
答案在心底被分析出來,夜景沉更加煩躁,該死的在乎權若夢做出這種行為,並且因為對象不是他,還很惱火。
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夜景沉就如同是失戀的人,在酒吧裏喝酒買醉一樣,不知足無所謂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雜誌社的慶功一直到淩晨一點多才結束,權若夢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剛被夜景沉的出現嚇跑的酒意,這會又回來了。
沒喝醉的同事將喝醉了的送回家,剩下林賢治和江昕娜還有權若夢,林賢治想著先把權若夢送回家,在和江昕娜一起回去,途中還能在車上發生些刺激的事情,可惜被權若夢拒絕了。
“你們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會找人來接我的。”穿著高跟鞋不斷搖晃的權若夢,整個人都已經是醉醺醺了,連站直身體都成問題,還拒絕別人送她回去。
“你確定你這樣能撥電話,我們等著你朋友來接你離開後再走。”江昕娜扶著站不穩的權若夢,十分不放心,權若夢整個人都依靠在她身上了,說話間也全都是酒氣,這樣的情況別說是要回去,估計連撥打電話她都看不清屏幕吧。
隨便交給別人,又不放心,所以隻能想著說服權若夢坐林賢治的車回去。
“賢治,要不你送他回去,我自己回去。”這是最快的方法,反正江昕娜的住處離這裏不是很遠,所以基本上很安全,倒是權若夢一點也不安全。
“不用。”推開江昕娜的身子,權若夢睜開迷蒙的雙眼,感覺周圍視線都很模糊,往前走了兩步,才站住腳,一本正經的對兩人說:“看我還能自己走,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去,別刺激單身人士,否則我到警察局告你們傷害罪!”
說完不等兩人在說出勸解的話,權若夢就甩著自己的背包,歪歪扭扭的向前走去,那模樣看著好像隨時都會出事,又好像她不過是在裝醉而已,兩人看著權若夢的行為,無奈的聳聳肩,覺得喝醉酒的人根被勸不住。
本想開車跟在權若夢身後,可是在一處熱鬧的人群後,就找不到權若夢的身影了,林賢治之後打好方向盤,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看著車子開遠,權若夢傻笑著從一個廣告牌後麵走出來,嘀咕著說:“真當我傻啊,不知道躲起來,那麼大的車子,難道會看不到,到底是誰喝醉了啊。”
笑完之後,權若夢在階梯上蹲下,不知是想吐,還是在休息,或者她在思考。
好一會權若夢才站起來,將背包往後背一甩,耷拉在肩上,繼續踉蹌的往前走去,忽略了後麵跟著的人。
夜色依舊迷人,殘月如勾,霓虹燈灑下的燈光照亮著寬大的街道,女子在前方不穩的前行著,後麵有人巧妙的跟著她的腳步,無聲無息,而她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