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懷墨染皺了皺眉頭，果然，這個老家夥還有沒有說出來的東西，若不是自己說的那麼透徹，想來他也不會開口告訴自己。
“是啊。秘密，這是南疆的秘密！”薩摩綺羅看著懷墨染說：“南疆王……早就有起兵中土的念頭，而且一旦南疆王動手，恐怕中土之中就要慘遭毒手，百姓就會白白喪失生命。難道身為中土的娘娘，一點都不為百姓擔憂嗎？”
“百姓？遭殃？嗬嗬，你說的那麼籠統，我又怎麼會明白的，我隻是一個女人家，什麼都尚且不是很懂，還需要您能夠解釋給我聽了。”懷墨染心中一動，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是謊言，但是南疆拿什麼東西來作為抵抗中土的武器呢？
若是說到人多，中土人可是更多。若是說到武器，中土的武器也並非是泛泛之輩，南疆人少，如何可以抵抗過中土的大軍？可是薩摩綺羅又說得如此直白，懷墨染的心裏倒是有些嘀咕。難道是什麼用武力無法解決的東西嗎？難道是……
她驚訝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那個薩摩綺羅，然後臉上驚愕的表情。
“看樣子，你也有所明白了吧？南疆最重要的東西便是蠱術，當然我忘了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除了蠱術，還有一個東西也是南疆最重要的，那就是妖術。”
“妖術？”懷墨染自然想到的東西不是妖術或者是蠱術，對於現在就算是未來也很難以解決的東西，便是生化武器，而對於南疆來說，生化武器在他們這種充滿了蠱術的領域真的是太簡單就可以獲得了。
“你說的是真的？”懷墨染看著麵前的薩摩綺羅問。
“為什麼南疆那麼久一直沒有動作？即便是外麵中土再多的戰爭都依然沒有任何動作？難道南疆之人都沒有那份權利之心嗎？不是！是因為在此之前，南疆尚未有什麼可以可行的方法。然而我也是無意間發現，南疆的世族居然有這樣的心思。”
“怎麼樣？這個消息足夠重大了吧？也足夠讓你幫助我的了。”
“嗬嗬，真是可笑，這個消息倒是一個重點，但是我又為什麼一定要幫助你呢？”懷墨染故作鎮靜地看著身邊的薩摩綺羅，然後懶懶地一問。
“若是你幫我的話，我可以和你定下協約，我勢必不會和你們中土為敵，對我來說，南疆就已經足夠了，對於蠱術和妖術，我也會更加加以管製。對你們來說，是好事情。”薩摩綺羅嘴角含笑地說。
“哦？但是說到協議，我也可以和現在南疆王定下啊？我覺得你的這個說法並不可信，我並不信任你，更不信任今後你也可以就這樣放棄中土而不加以管製。”懷墨染搖了搖頭，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話。
“嗬嗬，也對，若是讓你那麼相信，的確也是太草率了。不過……就算你現在來說，根本無法動彈南疆，不是嗎？我雖然不著調現在南疆王已經準備的怎麼樣了，但是隻有我明白這些東西的來源，也可以幫助你。”
懷墨染沒有說話，她知道薩摩綺羅說的是真的，的確對於她來說，現在看樣子除了要找一個她想要找的人之外，還需要關注南疆王的舉動。不知道百裏鄴恒知道了多少，想到這裏，懷墨染歎了一口氣，然後回頭看著薩摩綺羅。
“這老家夥說的是真的，其實我也早就看到過了。你要不和他合作下？”突然顏夕在懷墨染的腦海裏麵說了一句。
“他沒有騙我？”
“當然沒有了。不過……這個家夥也有野心，你也必須防著一手呢。否則……”
“我知道。”懷墨染沉默了一下，然後看著麵前的薩摩綺羅，“那我若是答應了你的要求，有什麼立刻可以幫到我的地方嗎？至少讓我看到你和我們合作的誠心啊。”
“哈哈，我早就料到了，因此才來到這裏。”薩摩綺羅微微一笑，然後突然用手中的拐杖對著地麵敲了兩下。
“什麼意思？”
“中土皇後如此聰慧，應該早就看出這個地方有些不一樣了吧？”
“哈哈。這裏是中空的，你是想說這個嗎？這個下麵怕有什麼東西吧？”懷墨染沒有想到薩摩綺羅會突然說到下麵，看樣子這個下麵真的有說不出來的秘密呢。難道這個薩摩綺羅就是顏夕所說的那個天時地利和……人和？”
但是顏夕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或者不對，懷墨染等待了一會兒，發現顏夕似乎一直就是這樣趴著，似乎已經睡著了一般。她歎了一口氣，然後再次看著薩摩綺羅說：“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同下去看看吧。”
“哈哈，娘娘果然大膽，連問都沒有問這下麵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