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我隻是想研究一下。”
大春說著,放開了對血珠控製的念力。必竟,這血珠與朱教斯沃的生命有關,朱教斯沃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他可是一個人。大春不打算真的拿著朱教斯沃的性命來亂搞,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再說了,朱教斯沃對他的計劃是很有用的。
看來下次要真的要捉隻阿貓阿狗的試試。
大春心裏想著,眼光不由自主向穀外的那些高階魔獸身上飄。
血珠在大春鬆開念力後,飛快的滲入到了大春的手掌中,仿佛大春的手掌象是泥沙一樣。進入大春身體之後,血珠再次出現,已是在大春的識海中了。那麼靜靜的懸著,仿佛一切並沒有任何的改變過。
把意識從識海中轉移出來時,大春看到朱教斯沃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麼了?老沃?”大春看看自己的衣服,好象並沒有什麼不當的地方。
“主人,您,您剛剛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啊?你是說剛剛?血珠?很簡單啊!要不要我再拿出來?”
“啊,尊敬的主人,請不要了。”朱教斯沃的額頭有些濕,他發現自己似乎好象大概非常不安全。當然並不是說冒險,而是來自麵前這個似乎很強大很安全的主人。
“那麼,好吧。既然你不想再看到它。老沃你似乎在流汗啊。”
大春仿佛沒心沒肝的說。
“啊,沒什麼,尊敬的主人,可能是因為剛剛完成了契約的關係。”朱教斯沃硬著頭皮道。
“哦,看來老沃似乎沒有完全說出心裏話啊。”大春象是不在意的說了一句。他現在能感覺到朱教斯沃的心裏變化,甚至偶爾可以聽到朱教斯沃的心聲。
這讓大春暗地裏大喜,他突然想到,自己原本計劃的那個思想教育改造工程好象沒有太大的必要了。隻要讓那些學生搞一個這樣的什麼主仆契約,不就完事了嘛。簡單而且省力啊!最重要的是,非常有保障!
“哪個,尊敬的主人,其實我想提醒您,血珠可能關係到您忠實仆人的性命,希望您能善待它。”朱教斯沃斟酌了一下措辭才道。心說:難道能聽到我的心聲嗎?
“啊,真的抱歉啊,朱教斯沃先生,我現在好象真的能聽到你的心聲。”大春也配合的,或者說是故意的用上了貴族的說話方式。隻是,對貴族會對自己的仆人用尊稱嗎?
“啊?敬愛的主人,你能聽到我的心聲?這怎麼可能?”朱教斯沃瞪大了眼睛。如果是魔獸與人類締結契約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人與人之間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永生的主仆契約。如果人類要通過契約相互對話的話,那要對契約施加精神力,並把自己想說的話加入進去。這需要一個過程,而不是象大春這樣。
“難道不對嗎?”大春問道。對於他這個契約白癡來說,對一切都不了解。
“是的,尊敬的主人。要需要一些操作才行。”朱教斯沃躬身回答。
“那麼,可以告訴我關於契約的一切嗎?”
“當然。”
這正是朱教斯沃想要的。他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強大的主人,似乎真的非常的不了解契約。自己現在非常想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複製到大春的腦子裏,這可是關係到性命的事。
在朱教斯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教授下,大春對契約終於有了了解。
契約其實也可以說是盟約。與盟約不同的是,他是通過虛無的神靈達成的。從時間上來分,可以分來臨時契約、短期契約、長期契約與永生契約。
從性質上來分,可以分來:主仆契約、平等契約、共生契約。這三種一般是主流的叫法。
當然,也有人把契約分為單務、雙務、要物、諾成、有名、無名、有償、無償或者是交易、合作、夥伴契約等等等等。
最終,大春明白了,契約其實是有很大的不同的,而且效果上也有很大的差異。象他這種能聽到仆人心聲的主仆契約是完全不正常的。
或者是因為本身就不是這裏的人的原因吧。
大春這樣向自己的解釋了一下便沒有再深究下去。
“好了,朱教斯沃先生……”
“請主人還是叫我老沃吧。”朱教斯沃趕緊道。
“那麼,好吧,老沃,既然你向我表達了你的忠誠,我會好好的教授你一切,相信我,你會對自己的這次選擇感覺到滿足與驕傲的。”
說完,大春背著手,向山穀的營地走去。
“是的,主人!”朱教斯沃在大春的背後躬身答到。
大春主人似乎變了,最少從語言上來說,有了貴族的氣息。難道,他的邋遢與散漫是故意的?他倒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