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下集裝箱裏麵,沒多久卻傳來敲門聲,大春透視眼一樣,卻是許國安,他無端端來幹嘛。不過他也沒什麼好躲避的,到想看他會耍什麼花樣,起身走過去開門。
“好久不見,黃大春!”門剛開,許國安微笑的馬上說道。
“有事嗎?”大春語氣極其冷淡,隻要耳朵不聾的人都聽得出那種不耐煩。
然後許國安卻視而不見,探頭打量了裏麵的情況,說道:“聽嚴軍長說你在這裏住了很久,還在執行一個秘密任務,我隻是很好奇而已。”
“哦,那現在好奇完,沒事了吧?”大春說完作勢準備折射回去,許國安趕緊拉住門,臉上立刻原形畢露,冷然的說:“黃大春,你別這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雨柔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帳,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死心塌地的回到我身邊,現在我隻是過來告訴你,讓你最好做好準備。”
許國安的話一字不漏落在大春耳朵裏,他卻淡然一笑,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搖搖頭。
“你笑什麼,別以為我說的是假的,也別以為我上次告訴你是因為我放棄雨柔,把她讓給你,這是不可能的。張雨柔是我第一個看上的女人,她一輩子隻屬於我一個人,哪怕我不要,別人都不能夠得到,可是你卻插手進來,讓她對你死心塌地,這是對我許國安最大的恥辱,我會把這種恥辱百倍千百的奉還在你身上,你等著。”
許國安此時已經麵目猙獰,完全沒有之前那種文雅正派的模樣,完全像一頭被欺負了的瘋狗,用吼叫來宣泄他心中的仇恨和憤怒。
然後繁星何以跟日月爭輝耀呢,對於大春來說,許國安,哪怕是他父親許榮等,都不過一介普通人,在他眼裏猶如螻蟻,所以不管螻蟻的威脅再大,都是跳梁小醜的可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刹那間,大春氣勢驟然高深,如同實質般壓在許國安身上,集裝箱內的東西因為他的氣勢所影響,竟然開始劇烈抖動。
而驟然受到這股氣勢的許國安更是一下子腳軟的跪倒在地上,臉色除了驚恐還是驚恐,他完全無法想象這個強大的壓力從何而來,他一輩子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這種如此接近死亡的時刻,瞬間他就感覺自己被一個高達恐懼的死神壓製在腳下,隻要他捏一捏手指,他就灰飛煙滅。
“不,不,不可能,我……!”冷汗如珠的從許國安額頭上流下,甚至他感覺到下麵濕成一片,此時卻隻見大春在一聲恥笑後大步離開,眼裏充滿了對他的不屑和蔑視。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許國安勉強的支撐著身子起來,卻無奈發現全身骨頭都軟了一般,而他的心髒更是不爭氣的拚命狂跳,想起剛才那一刹那間的感覺,他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他到底是什麼人?剛才那是?”帶著重重疑惑和不解,許國安艱難的離開地下集裝箱,勉強支撐著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