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安撫了肚子裏的小家夥,玉瀟看著琴嬪的樣子,輕笑一聲,本來她也是不相信的。就算這淺夏再大膽,也不敢對玉瀟動手吧!
但是給皇上把脈之後還真的就是中毒了,玉瀟不信也得信,況且玉瀟想要知道究竟淺夏這麼大膽是因為她自己的注意,還是王貴人給她的膽子呢?
不過王貴人入宮這麼多年了,一直也沒有對皇上動手,非但如此還不爭寵,但是也沒有孩子,算是沒有指望了。
玉瀟放在桌子上的手屈起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魏嬤嬤說:“我們娘娘已經配了解藥,也撤了夏答應的綠頭牌,近期皇上肯定是不會去了。”
琴嬪說:“這也是了,這樣的女人躺在皇上的身邊還不夠咱們擔心的呢,既然娘娘覺得這枚棋子是用不了了,那——”
“也並非完全用不了,隻是比我預計的時間要早一些罷了,成賢說了,柔妃的孩子早就該落胎了,隻是柔妃不肯。”玉瀟看著琴嬪。
後者皺起眉頭。
之前就聽說柔妃和石將軍總是心急沒有孩子,所以石將軍征戰期間走遍大江南北給柔妃尋來了不少良藥,從柔妃第一胎被打掉,到現在也過去許多年了,卻再也沒有懷上。
這一胎來的意料之外,但總算是懷上了,可玉瀟卻知道,民間秘方藥性凶猛,宮中女人大多體弱,那種鄉村婦人用的藥,她們都是吃不了的。
所以柔妃通過這種藥物懷孕了,玉瀟和成賢就猜想她這孩子肯定是生不下來的,所以玉瀟肯定是要躲著的,沒有一個人陪著他肯定是不去的,這兩次去看望柔妃都是琴嬪陪著。
現如今柔妃的肚子也大了,要是落胎的話,柔妃的身體也會有虧損,隻怕以後是真的懷不上孩子了。
玉瀟說:“明後天吧,基本上事情也要告一段落了,不管是夏答應還是王貴人,隻要是對皇上不利的人,通通都得死。”
晚上淺夏氣的睡不著覺,聽說皇後因為她照顧皇上不力,就把自己的牌子給撤下去了。
但是琴嬪懷著孩子,還要侍寢。
這就是討好皇後的好處,琴嬪一個青樓出身的女人居然到了嬪位,還能海上龍子,這不都是因為皇後的籌謀嗎?讓他不理解的是,當初在梅園看見自己的時候,皇後明明就是要扶持她上位的。
怎麼現在就這樣不待見自己了呢?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還是在皇上湯飲中動手腳被皇後給發現了?
不不不,不應該,皇上的湯飲一直都是在她的天寧閣,就算皇上再想喝也隻能來這裏,別的地方都沒有。皇後懷疑也不應該有證據,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難道是王貴人出賣了自己?
想著想著,淺夏突然從床上泛起身來,問外麵值夜的流翠。
“小主,怎麼了?”流翠趕緊起身,跪在淺夏的麵前。
淺夏皺著眉頭問:“最近王貴人也沒有過來,她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