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提到的地名皆為劇情需要,部分與現實有出入,請勿考究。祝閱讀愉快。)
2017年12月底,豔遇之都麗江。
聞名遐邇的酒吧一條街門庭若市,人潮湧動。王予煙雙手抱臂、眉眼帶笑的斜倚岸邊石欄。
她的九點鍾方向,有一家風格極其迥異的酒吧。
酒吧屋頂上空飄蕩著一排魑魅魍魎雕塑,正中央一麵巨型大開窗,路過的遊客輕輕鬆鬆就能將裏麵看個透。
這會兒,酒吧裏幾個發飾稀奇、衣著暴露且妖豔的小年輕正玩著遊戲。
一會兒隔桌激吻一會兒背對背撫摸,玩得還挺開放。
王予煙受不了這畫麵,便不自在地撇開了視線,就這麼輕輕一移,她瞥到了一個正在閉目養神的男人。
男人大大咧咧癱坐在卡座正中央,一隻手搭在卡座椅背邊緣,另一隻手輕放在大腿內側,他穿了一件藍灰色的休閑襯衫,扣子前三顆是解開的,領口呈深v形、胸膛若隱若現,看著還挺性感。
他雙眸緊閉,眉骨挺高眉毛濃黑鼻梁還翹,看著感覺挺帥。接著,王予煙似乎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結上下輕輕滑動了下,王予煙的視線跟著喉結往下,他那鎖骨若隱若現的白皙鎖骨,讓畫麵瞬間變得燥熱起來。
王予煙很沒出息地撇開臉咽了咽口水,等她把好奇的視線再轉回男生身上時,她發現男生微揚的下巴正小幅度蠕動著,這是正嚼著口香糖?!
與此同時,酒吧內換了首舒緩悠揚的旋律,駐唱那清脆空靈的嗓音,與酒吧那姹紫嫣紅的燈束瞬間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王予煙循聲望向舞台,燈束暈圈光怪陸離地打在駐唱臉上,一陣奇異的感覺湧上王予煙心頭。
駐唱似感應到王予煙的注視一般,猛地抬起頭來,青澀的臉龐上揚起了一抹笑容———幹淨、清澈、直擊心髒。
王予煙木然提起步子,走進了這家風格迥異的酒吧。
一進酒吧。酒保便迎了上來:“女士,請問喝點什麼?”
王予煙挑了個距離舞台最近的位置,音樂聲、歡呼聲、嬉笑聲吵雜渾沌,她仰著脖子朝酒保輕輕勾了勾手指頭。
酒保躬下腰,王予煙湊到他耳邊,“半打啤酒。”
“好的,稍等。”酒保說。
*
另一邊,卡座上圍坐著五六個人,都是一些二十出頭的小年輕。
一精神小夥指著王予煙背影,非常自信地說:“看,那穿黑色長裙的女人絕對是來豔遇的。”
“你又知道?”坐他旁邊的男生不苟同。
精神小夥立馬挺直腰杆、容不得別人半點質疑:“賭不賭?我過去往哪兒一坐,她能立馬給我甩微信。”
“賭啊!輸了的今晚睡廁所。”
這賭注是真的又狠又絕,狠絕到連正在閉目養神的林擇森都睜開了眼。林擇森的眸子又黑又亮,漫不經心嚼口香糖的挑眉勾唇笑,又痞又帥。
“操,林擇森你少拿你這張帥臉對著我。”精神小夥不爽地開口。
林擇森哼了聲、沒理這精神小夥。他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向了那來豔遇的女人。
女人一身緊身黑色連衣裙,連衣裙下的腰肢、纖細的跟輕輕一折就會斷似的。
背影確實勾火。
難怪麵前這群人都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
離席前,精神小夥灌了一大口酒,含糊不清地說:“你們給我等著啊,我今晚可是會抱著美女入睡的、誰特麼會跟你們一樣當和尚。”
*
畫麵回到王予煙這裏。
酒保剛把啤酒送來不久,她旁邊就坐下來了一個男的。
寸頭,頭發緊貼著頭皮那種。
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不是王予煙喜歡那款。王予煙朝寸頭笑了笑,明知故問道:“有事?”
這一笑,讓寸頭來了精神,他朝王予煙伸出手、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交個朋友唄。我朋友都叫我寸頭,你呢。”
......
“回來了回來了,寸頭回來了。”看好戲的朋友全站起來迎接寸頭,除了林擇森。
林擇森懶洋洋地收了收他的大長腿,給寸頭騰了個位置。寸頭回到卡座,冷著臉、一屁股坐下,撒氣般朝桌上扔了張卡片,“操,她給了我一張酒店門縫裏經常出現的小卡片。讓我自己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