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印已經解除,待夜的身體適應了這股力量,使用起來可是分分鍾的事情吧?
這確定不是開玩笑嗎?
可很明顯,肆銀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認真的說著這件事。
這不禁讓夜有些納悶,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你確定?”
“嗬。我確定以及肯定。”肆銀挑了挑好看的眉頭頭一字一句認真說道。
夜看了他一眼,突然就起了想要整他的心思,便笑著點了下頭道:“好吧。那我試試。”說著便朝著他微微一笑,伸手開始運轉靈力準備使用魔王之力。
他就不信了,這次他使不出來?
“夜,剛解除封印,別勉強啊!”一旁的肆雪卻有些擔心他說道。
畢竟這剛解除封印,又受了傷流了血,怕是身體撐不住的吧?
而夜卻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地說:“沒事兒,我就試試。”然後便有些挑釁地看向了肆銀,“反正魔神大人又不帶怕的。對吧?”
肆銀則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心思,冷哼了一聲:“哼,真不帶怕的。”說著便拉過了一旁的椅子,慵懶地坐了下來,一副看戲的姿態。
夜見狀,也不矯情,直接運轉靈力使出魔王之力。
可稍一運用就發現了不對勁,不知為何他全身突然無力,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除了腦袋以外都動彈不得,他下意識地抬眸看向了麵前悠閑著翹著二郎腿看戲的某人,皺眉道:“你做的?”
肆銀則伸出了一個修長手指搖了搖道:“不不不,是你不行。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被他質疑不行,夜氣得直咬牙。
肆雪聽了,頓時也明白了什麼,很是頭疼地扶額,這兩人還真是一沒事就杠上了呀?也真是服了。
說實在的,論嘴皮子,他們還沒有人能說得過現在的肆銀不說,以前也沒贏過。
畢竟某人的毒舌一直存在,隻是現在更勝一籌的好嗎?
夜又不是沒吃過虧,怎麼老是在這兒犯渾呢?再說了,他現在可受著傷呢,這要是再氣出個好歹來,那可就不好了。
一想到這兒,肆雪便立馬上前扶人,無奈地開口道:“好了,夜,你別跟我置氣了,快坐著休息一下。我好好給你療傷下。”
“不用,沒事。”夜擺了擺手說了句,先是一愣,不禁喃喃自語,“還真不是定身術啊!”看來這真不是麵前這位做的呢。
“哎,夜,你這樣懷疑我我可是要傷心了。我可是沒有騙過你的呢。”肆銀一聽,故作傷心的說道,臉上卻一直笑嘻嘻的,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
夜無語地看著他說道:“拜托你要裝就裝得像一點。”頓了頓,又開口道:“還有,我沒有不信你。我隻是覺得奇怪,你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整我呢?”
“啊?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我是這樣的人嗎?”肆銀聽了,一臉不敢相信地說道。
而對麵的夜和肆雪則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隻見兩人相視了一眼後便看向他點了下頭說:“是。”
“哎,怎麼連你這麼認為呢?雪兒,太傷心了。”肆銀見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一臉憂傷地說道,隨即百年看向了夜說道:“我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整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