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人,城東大戶李財主來報案了!”
“快講,有何案件?”縣令張元問道。
“李財主家失竊,而且盜賊在現場還瘋狂的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麵竟然寫著盜竊者的名諱!”
“天底下竟有如此荒唐之事?盜竊得手竟然還留下自己的名諱,這豈不是自投羅網?”
“上麵所寫何人名字?”
“如飛!”
“又是這小子,傳我口令,全程戒嚴,務必要把如飛捉拿歸案!”縣令張元氣急敗壞。
原來自從張元擔任縣令以來,這個叫如飛的盜賊就屢次犯案。
而且更為猖狂的是每次作案之後,他必在現場留下一張紙條,上麵非要寫上自己的名字不行。
“這個可惡的如飛,竟然敢和本縣令作對!”
“大人,李財主和各位財主對大人都有不滿,他們都認為是大人在縱容這個盜賊!”
“他們憑什麼如此看待?”
“因為各個大戶丟失錢財之後,大人一個月之內都不能破案,他們自認為是大人縱容!”
“這些混蛋王八蛋,竟然敢如此看待本縣令,我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
“這個盜賊如飛,似乎很有點兒模仿當年的我來也,他們兩個的作案手法完全一致,我看一定是他模仿了我來也的方法!”
“師爺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設一個圈套來讓他上鉤,這樣我們可以直接甕中捉鱉!”
“不會是我的好師爺,趕緊說說看!”
師爺附在張縣令的耳邊低語了一番,張縣令逐漸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另一方麵在李財主的家裏麵,李財主正氣憤的來回轉圈。
“這個可惡的如飛,竟然按著一個羊拔毛,我聽說其餘的大戶根本就隻失竊一次,可我家裏竟然一個月之內來了三次,這不是欺負人嗎?”
“老爺息怒,這個叫如飛的盜賊似乎有點與眾不同!”
“哪裏不同?”
“這個家夥好像有幾盜和幾不盜?”
“怎麼還有這麼多費事?”
“第一,貧窮者不盜。
第二,老弱病殘不盜。
第三,清官不盜。
第四,國難財不盜。”
“照你說來,這家夥還講點義氣?”
“可以這麼說吧!”
“可以個屁…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李財主直接一腳把師爺踢到了一邊。
“我就不信抓不著這個王八蛋,給我廣貼告示,這個可惡的張縣令竟然無法破案,我要自己招募高手,一定要把他滅掉,多少錢我也舍得!”李財主怒氣衝衝的罵道。
“奴才遵命,老爺!”
“這個可惡的混蛋,不但偷了我的財物,就連張財主,趙財主,錢財主等人的全都偷了,我何不聯係他們一起對付他?”想到這裏李財主笑了。
幾個財主終於遇到了一起,他們都在咒罵著這個叫如飛的家夥。
“這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根蔥?他竟然敢偷咱們的東西?”
“是啊,他一定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個家夥肯定有後台!”
“咱們屢次報案,屢次無法破案,一定是張縣令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