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傅總,貌似你還沒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吧?”駱舒沫狠狠甩開了男人的手腕,目光如刀的看了一眼他,轉身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手指尖殘留著女人手腕的溫度,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傅禦辰的心底是莫名的煩躁,那種不受控製的距離和疏離感,漸漸地彌散,他居然因為這個女人覺得失落?
這怎麼可能?
她是他的仇人,他要報複的人,就應該狠狠的欺淩。
白靈看著駱舒沫離開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目光更為冰涼。
洛舒沫回到了辦公室內,拿了一個紙箱,把自己辦公室裏麵那些東西通通整理到了紙箱裏麵,怒氣衝衝的就要衝出去。
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眯了眯眼眸,駱舒沫目光銳利的看了一眼白靈,“怎麼?你現在很滿意了?”
她對於自己的怒火撲麵而來,白靈恬淡一笑,雙手環胸悠哉的看著她,“駱小姐,其實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能怪我。”
“我不想聽你說話,麻煩你讓一讓。”駱舒沫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她,就要越過她,離開這個辦公室。
自己現在看見這個女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了,現在正在極力的忍住這種衝動。
白靈看見駱舒沫排斥自己的樣子,了然的笑了笑,“駱小姐,其實這件事情是和傅禦辰有關,是他自己親自叫我自導自演了這場戲。”
駱舒沫抱著紙箱的手緊了緊,轉身目光森然的看著她,“你說什麼?”
白靈笑得甜美優雅,緩緩的走到駱舒沫的麵前重複,“其實關於珠寶設計的這整個一件事,全部都是傅總交於我的,他讓我故意的藏起來然後……”
後麵的事情不言而喻,駱舒沫看著白靈,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一點點的變冷,最後冰封的徹底。
“不可能,這不可能,傅禦辰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她聞言,搖了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靈。
雖然傅禦辰總是不待見自己,但是從來都沒有用過這樣卑劣的手段,這樣故意的陷害自己,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麵前出醜。
“你若是不相信的話,自己過去問問就知道了。”白靈笑了笑,很軟伸手拿起了她懷中紙箱裏麵的一個筆記本,看了一眼又放下了,“駱舒沫,你也真是太單純了。”
她嘲諷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無情的劃破了她的心,滲出滴滴的鮮血,疼得無法呼吸。
駱舒沫把手上的紙箱朝邊上到辦公桌上一放,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滿是得意的白靈,“我自己去問一問他,他絕對不會那樣對我的。”
說著,她大步衝出了辦公室。
白靈站在辦公室內,看著那一抹單薄的身影,嘖嘖歎息一聲,滿臉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