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裏有優勢的,就應該從哪裏開始的。
在顧北陽的要求下,田夫人迅速給遠在美國田可唯的男友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明了簡可唯出事情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人生如棋,棋子如人生,顧北陽眯起眼睛,眼波蕩漾著危險之光。
這一次,他倒是很想要看看,這一次秦時延要怎麼破他的這一個死局。
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的麵前,看到看命運掐斷了她的生路。
秦時延能有什麼能力,將簡鬱色救回來呢?
仁愛醫院,大晚上的,因為院長的一個電話。
那些體檢科的醫生,全部淩晨上崗位,要給田可唯來一個精密的體檢,並且是絕對不容許有辦點失誤,必須非常詳細,尤其是腦袋這一部分。
體檢的時刻,秦時延等待中,度秒如年。
秦時延來來回回走著,等待著報告,體檢的同時,也已經叫人給她做DNA的檢查了。
夏東海聽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甄妮也跑了過來。
秦時延受了傷,狀態不是特別好。
夏東海問道:“你的傷?”
秦時延搖了搖頭,道:“沒有多大的事。”
甄妮問:“就是那個那個長得很像簡鬱色的女人傷的嗎?簡鬱色怎麼可能再出現呢?”
這邊話音剛落,護士已經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田可唯給拉著出來了,最後一項檢查也結束了。
夏東海驚喜的望著田可唯,要將田可唯看個真切,生怕這個女兒會變成一團空氣,一眨眼就消失了。
甄妮卻是吃了一大驚,差一點都要呼吸不過來,抓住老公的衣服,道:“怎麼回事啊?兩年前不是已死的人嗎?為什麼……為什麼……”
“住口!”夏東海聽不下去了,嚴肅的說,嚴厲的說:“我的女兒好端端的活著,你怎麼可以亂說話。”
甄妮巴不得簡鬱色死,這兩年來的了無音訊,所有人都壓根不抱希望,大家閉口不談,因為太過傷感了,怕念及過去的傷害。
便將簡鬱色的死當成了默認,但是兩年來,甄妮的希望是等著夏晚妍出獄開始,甚至將簡鬱色的死訊告訴夏晚妍。
告訴夏晚妍這個消息,是想要讓夏晚妍振作起來,畢竟過去的傷害過去了,以後夏家都一切都是夏晚妍的,還可以重新開始,還可以重頭再來。
有了甄妮的保護,夏晚妍在監獄裏麵也沒有受到太多的苦,稍微忍耐,就能夠解脫了,所以在監獄裏麵好好的表現著。
如果被夏晚妍知道了簡鬱色還活著的這件事情,夏晚妍最近這一年的表現,恐怕很快要在監獄裏頹掉了。
這樣的事情,甄妮絕對不容許發生的。
甄妮有些忍受不了,去到了洗手間裏,看著醫院裏的洗手間,腦袋裏是懵懵的,正在懷疑是不是真的。
“鈴……鈴鈴……”甄妮的手機不適應的響了起來,掏出電話一看是一個未知電話。
本來以為是騷擾電話,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般不太可能有人會跟她打電話。
甄妮精神太差了,真要找一個人發泄心頭堆砌的鬱氣,道:“喂,這是什麼時間了?”
“甄阿姨,好久不見了。”一開口是迷人的動聽的嗓音,
甄妮迷糊的神經一震,手一個顫抖,差一點手機都沒有能拿穩,道:“是你?”
“是我。”顧北陽走到飄窗前,從公寓往下一看,夜中的帝都都安穩了下來,都說帝都是一座不夜城,到了後半夜中,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了,道:“這兩年過得好嗎?”
甄妮麵色大變,厲聲怒道:“顧北陽!你是什麼意思?”
“不要那麼激動,是不是很好奇呢?看不清我的意圖呢?”
甄妮覺得顧北陽就是一個變態,神經的變態,道:“簡鬱色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嗎?”
“比起她,我更明白,知道什麼才是我所需要的。”
“你要什麼?”
“秦時延,身敗名裂。”顧北陽勾起一抹邪魅,道:“甄阿姨,你呢?”
“……”甄妮道:“我不會幫你的。”她當然能夠猜得出顧北陽的意圖是什麼?
顧北陽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聽到您這樣拒絕我,我還是挺傷心,不過我也不著急,DNA報告馬上要出來了,到時候你隻需要幫我挑撥一下夏東海與秦時延之間的關係,讓秦時延將簡鬱色留在身邊就好了。”
甄妮覺得自己真被顧北陽牽著鼻子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北陽笑道:“還不明白嗎?按照夏東海的脾氣,斷然不會再讓簡鬱色留在秦時延的旁邊,畢竟秦時延已經弄丟過一次簡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