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國的夜還是依舊那樣的明亮,這樣一個城市大的國家裏,街道上路麵上車來車往,高樓上幾乎每一個窗子都是亮著的。

在這個國家裏有一個可以呼風喚雨掌握國家命脈的龍頭企業——吉奧瓦尼集團,這個集團的創建者是位十分有名氣的企業家,老吉奧瓦尼幾乎將所有賺錢的營生都一一做到了。

S國人民從衣食住行娛樂購物再到方方麵麵,幾乎處處離不開充斥著的吉奧瓦尼集團產品和他們提供的服務,人們在吉奧瓦尼集團消費就是像給國家納稅一樣平常。

“哦,所以還要我怎樣!我盡我所能做了一切她還是離開了我!”大半夜從吉奧瓦尼莊園裏傳出一陣嘶吼,小吉奧在莊園氣急敗壞的打砸著家具以及各種其他的東西,他失戀了。

“憑什麼都這樣對我?是我給了她一切,是我!我甚至對他百依百順!”對於一個如此龐大企業的董事長之子,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甚至連路人都會高看這個孩子好幾頭,但他在戀愛這件事上便放下了所有架子。手邊一隻花瓶讓他隨手抄起砸向地麵碎成了粉末,莊園的老管家沃森隻是不做聲的清掃著吉奧留下的“殘局”。

“他媽的!你怎麼才接電話?”吉奧打通電話對電話另一邊叫嚷著。

“我都快氣炸了,你悶聲發大財呢?我跟你說,十分鍾後,瓦迪拉酒吧我要看見你人!”他聲音顫抖著,血液衝上頭部,收起手機反手摔上大門。車庫裏停著各式各樣的豪車超跑,吉奧拉開一輛剛上過蠟的紅色古羅帝,這是他最心愛的一輛車,顏色也是。

發動機的轟鳴聲半公裏內都能聽到,一腳油門踩死疾馳出了莊園。

S國的市中心晚上尤為熱鬧,在這個國度裏夜生活是人們所愛的,如果單說酒吧,瓦迪拉絕對是最耀目的一家,不論從麵積、裝潢和技術上都十分奪目。門前的豪車無數,紫色的鎂光燈下,人們搖晃著酒杯伴隨音樂起舞,這是上層富人消費的地方,但吉奧瓦尼的古羅帝絕對是對豪華的一輛。

吉奧邁步走進酒吧,門口站著吸煙的老板一眼便認出了他,跑上前先是謙卑的鞠上一個標準的九十度。

“哎呦,這不是吉奧瓦尼未來的董事長嘛,嘿嘿。”他憨笑著,“閣下的到來真是讓我太榮幸了。”

“別扯沒用的了,希爾在哪?”吉奧絲毫沒有閑心去看他的小醜表演。

“哦,好的好的,閣下這邊請,37層金沙廳恭候您的到來。”老板依舊憨笑著用手示意了電梯的位置。吉奧沒有理會,用肩撞開了老板指路的手徑直走向了電梯。

觀光電梯上鋪著紅色的羊毛毯,每一個按鍵都用金子鍍琢,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人負責按鍵。

觀光電梯爬升著,S國的全景也就一覽無餘,在這個小小的國家甚至可以直接看到翻滾的海浪。

金沙廳是瓦迪拉最大的一間包房,整整占了一層的大小,走出電梯有紅色的皮包沙發放在牆邊,一片一片水晶穿成的吊燈下是一張巨大的茶色玻璃台,希爾在沙發中間坐著,翹著二郎腿,手裏搖著一別特調酒,看見吉奧下了電梯急忙站起身來。

“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讓人想都想不出能有多奢華呢!”希爾感歎著,但吉奧奪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我可不這麼認為,最起碼有錢買不來真心吧。”看他要摔手中的酒杯希爾忙讓他坐下。

希爾雙手攤開,“怎麼了我的兄弟,一開始就衝我發火。”

吉奧注意到自己不應該把氣都撒在朋友身上便慢慢緩和了下來,說:“哎,對不起,作為我的兄弟你承受了太多,隻是那個女人搞得我心中有氣無處發泄。”希爾一聽就明白吉奧失戀了,但為了讓兄弟好受一點他還是裝傻說到:“茉莉離開你了?”

“不不不,準確來說是她負了我,我在外邊可是人人要叫我一句公子!對她百依百順像多缺她一樣,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反過來她卻...”話沒說完剛才希爾保下來的那隻杯子讓他扔出去砸在牆上摔得粉碎。

服務員又調了兩杯酒端過來,藍色的酒液裏漂浮著冰塊,希爾看到吉奧的淚花以後心中難受一下說:“那個婊子壓根一開始就是衝你有錢來的,你難過什麼?有錢有權有地位,老吉奧退了,今年內你就是富可敵國的吉奧瓦尼董事長。你在看看我,我從前的榮華富貴全都在公司破產的那一刻成為了泡影!”

吉奧聽完把酒幹了,“我身邊所有人,我的一切都離開了我。”吉奧注視著杯中的藍色酒液在各色的燈光下折射著絢麗的光斑,心情慢慢平複下來,聲音很小好像是在自述:“她不願意和一個寧願為她犧牲一切的男人說話,在外邊隨便找的哪個野男人都和她聊的很開心,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心裏攪著痛,我堂堂一大公子現在已經是全國上下茶餘飯後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