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拓跋紫玉眼中那股強烈的殺意,範子傑心裏一疼,可能下盅之人是她很痛恨的人吧,不然她怎麼會露出那麼淩厲的眼神。
隻是範子傑當做是沒有看到,微笑的喂著拓跋紫玉喝著藥。
拓跋紫玉看著那滿身密密麻麻的銀針,她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做夢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感覺。
原來剛剛真的是被人施針了,看起來,應該不少於一百根銀針吧!
“對了,奶奶讓我問你,你平常和誰仇恨比較大,因為你體內的金蠶盅是以血為誓的,要知道對方到底強不強大,我爺爺才好為你驅盅!”
拓跋紫玉想了很久,卻都想不到,誰會在自己的體內下盅。
看著拓跋紫玉眉頭緊皺的樣子,範子傑溫和的說道,“要是你現在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不著急的,你慢慢想,而且我爺爺很厲害,一定會把你的金蠶盅取出來的!”
聽著範子傑的安慰,拓跋紫玉微微的揚起了一抹微笑,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沒有任何的窺探吧?
“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訴爺爺奶奶,你醒來了!”
看著拓跋紫玉那微笑起來極其漂亮,範子傑愣了一下,臉上紅紅的就跑開了。
待範子傑一走,拓跋紫玉臉上那股笑意就被一股極其濃烈的殺意所代替,想不到她放過了那些人一馬,那些人卻不放過自己。
仔細的回想著,卻怎麼也想不到誰會是那個下盅之人。
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裏,主位上坐著一個蒙著臉的男子,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男子,那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的望著跪在下麵的黑衣人。
“說,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拓跋紫玉的!”
主位上的人冷聲的問著,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靈力,壓得那些黑衣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我們兄弟,死也不會說的!”
那人站起來,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本尊知道一個地方,那裏有很多的魔獸,那些魔獸千年未吃肉,想必,很需要你們這樣的新鮮血液!”
“你……要就一刀給我們個爽快……”
雖然經常殺人,但是那些人聽到那人說出來的話,心裏不覺得一陣惡寒。
“你以為,本尊會讓你們那麼容易死?”那人冷冷一笑,眼中的殺意一閃即逝,“本尊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說我說……”
其中一個黑衣人大聲的喊著,就被為首的黑衣人踢了一腳,“你敢背叛主人?”
“主人都不顧我們的死活,既然是死,還不如晚死!”
黑衣人爬在那人的麵前,“我們的主人是拓跋麟熙……”
話剛落音,從暗處飛過來一把飛鏢,直直的射進了黑衣人的喉嚨裏。
黑衣人想抓住那人的衣服,卻隻能眼睛凸出的倒在了地上。
“將他們丟入魔窟裏!”那轉身冷冷的說著,從暗處走出十幾人,把他們拖了下去。
“子曰,你們帶著我的親筆信回去給大長老,叫他派人去迷霧森林給我找人!”
“是,主子!”
子曰恭敬的點點頭,然後拿著那人遞過來的信,就離開了。
墨子弦走下來,滿臉擔心的說道,“怎麼辦,我現在感應不到主人在哪裏!”
“沒關係,隻要你能感應到紫玉還活著,就有希望!”
冷逸風滿眼堅定的看著墨子弦,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的找到拓跋紫玉。
“主子,皇上派人來找你過去。”
冷逸風點點頭,“我知道了,子墨你這段時間派人給我盯著拓跋麟熙,看看他有什麼動作!”
“知道了主子!”
應聲離開,倘大的屋子裏隻留下冷逸風和墨子弦,兩人靜靜無語,心裏卻想著,同一件事情。
把兩位老人喊過來,看著已經醒來的拓跋紫玉,老頭子心裏一驚,“小姑娘,你體內還有盅,我施針隻能暫時將你體內的盅鎮住,在那些毒蟲和藥草找回來之前,銀針不能離開你的身體,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叫子傑就好了!”
拓跋紫玉眨了眨眼睛,原來這個男子叫子傑。
“我和老婆子待會就去山上采集驅盅時要用的藥草,你好好休息!”
看著拓跋紫玉眨著眼睛,老頭子點點頭,然後朝著範子傑叮囑道,“好好看著,不能讓她亂動,不然銀針移位,金蠶盅又會繼續吞食!”
“我知道了爺爺,你和奶奶去吧!”點點頭,兩人就離開了。
範子傑坐在床邊,看著拓跋紫玉,淺笑的說道,“本來爺爺和奶奶是準備過兩天給你驅盅的,但是爺爺說怕你身體扛不住,所以提前去了,你真好,爺爺奶奶可不是對誰都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