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碧海藍天別墅書房裏。
傅堯坐在書房辦公椅上,盯著沒開機的電腦屏幕在發呆。
手裏扶著高腳杯在轉動著,思緒飛得還挺遠的。
在小丫頭放學後,他就去過學校,隻不過等了好久都沒見著人,他隻好回來了。
傅堯想到了上午那會兒羋菀對自己說的話,心底有點煩躁躁的。
想到這兒的傅堯微歎了口氣,有點心虛,見她麵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將跟前的酒杯端起來將杯中酒飲盡。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淩晨了。
傅堯起身準備回房間,剛走出書房,樓下孟言飛奔上樓。
傅堯拐過去站在樓道口等著他。
孟言有點喘氣的說話:“老大,您讓查的已經查到了,聽學校附近的店家說,下午放學後半小時左右聽見了槍聲……”
一聽有槍聲,傅堯心髒猛地被牽扯著,總覺得這事跟丫頭有關係。
傅堯拽著孟言衣領緊問:“誰,是誰受了傷?”
“那會兒放學時間,大家都挺忙的,都沒怎麼看見,聽說是個學校的女學生,地上還有血跡……”
聽到這兒,傅堯心髒傳來的疼像是被針包裹著那樣密。
回房換了件衣服拿了車鑰匙便奔出別墅了。
……
在挨家找了三四家醫院後,傅堯最後去了市人民醫院。
已經深夜了,這裏的工作人員還在工作,保潔還在清潔地板,傅堯看見了,是血。
覺得腦袋一陣熏暈的傅堯上前抓著保潔阿姨吼了一通。
得到個大概信息的傅堯往住院部去,剛走到電梯口時,就聽見有護士議論這件事了。
“剛才真是嚇死人了,那個女人流好多血。”
“聽說是中槍了是吧。”
“對啊,還是我幫著推進手術室的,她老公又帥又深情,但是好凶啊,因為這個我們一點也不敢怠慢了……”
聽到這兒,傅堯基本已經確定了中槍的人就是儲凝了。
轉身將準備離開的護士抓過來,“你剛才說的女人是不是叫儲凝?”
護士有些被嚇到,“你,你是誰啊。”
“老子問你話呢,是不是儲凝,她怎麼了,為什麼會中槍,她人呢?”
傅堯情緒挺激動的,眼底彌漫著殺氣,一個不高興就會要人命那種。
護士直接哆嗦了,“是,是儲凝,手術完現在在重症監護室,隻要今晚穩住傷口不發燒不發炎基本就沒問題了……”
沒等護士再說什麼,傅堯甩開她鑽進了電梯,往重症監護室的樓層去。
重症監護室裏有護士穿著無菌服在裏麵記錄儲凝的各項體征。
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且臉色蒼白如白紙的人,傅堯手握成了拳頭,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明明早上送她上學時還是好好的。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幹的,讓他揪出來非得殺了他不可。
看著她安靜的樣子,傅堯眼眶有點發紅。
盯著她的視線一直從護士記錄完打開門出來。
護士剛想問點他什麼時,還沒開口,傅堯就將她手裏的表單給奪了過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