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你是在懷疑本宮的眼神嗎?”百裏諾辰怒。
“沒有懷疑,隻是芷凝一直不知道什麼是羅玉香。也從來沒用過!皇上要不要再證明下,臣女懷疑太子的眼睛有問題。”慕容芷凝淡定道。
“放肆!”南帝怒吼一聲,“太子你也敢誹謗!”
“沒有誹謗,臣女說的是事實。”慕容芷凝笑,“不信皇上可以拿過來看下,若是臣女真的侮辱了太子什麼。那麼臣女自願領死,就算免死金牌也不能免臣女死罪如何?”
南帝看了眼慕容芷凝,再看向那被丟在桌上的絲巾,揚揚手及其不情願的道,“拿過來!”羅玉香這種東西,對於南帝簡直是噩夢。能不見絕對不要見。但他更好奇的是,一張把他兒媳嚇得臉色慘白,而自己兒子看了也大吼說絲巾上繡著國之禁花。雖然他未曾見到,但種種顯然已經表明了那絲巾的確是有問題的。
而慕容芷凝的一句話,卻讓南帝好奇了。就算要偷天換日也不可能在不粘手的情況下做任何手腳。他自是要看個清楚。
百裏諾辰,對於那絲巾自然從未產生過懷疑。因為那個東西明明就是他一手設計,然後讓慕容建樹放在慕容芷凝身邊的。而且他剛才明明看過,的確沒有錯。
當宮奴拿過絲巾的時候他並未產生半分懷疑,任那宮奴遞給南帝。既然父皇想看,他自然不會懷疑。
南帝結果絲巾,看了眼慕容芷凝那自信的目光。但當眼神落在那方絲巾上時,隻見上麵繡著精致玉蘭花的圖案。手工精巧,自然天成。絲毫不像是現成製作的。
玉蘭花?玉蘭花和羅玉香的圖案相差甚遠,百裏諾辰為何會看錯?南帝那雙老眼頓時黯然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皇上覺得這是什麼花?”慕容芷凝冷笑,自信的看著南帝,“那絲巾不過是臣女的母親留給臣女的信物之一,明明是空穀幽蘭。臣女實在不知為何,太子會看做那什麼羅玉香。”
南帝怒,手指間捏著那絲巾顫抖著。
“芷凝隻是一個小小庶女,冤枉了也就冤枉了!臣女認命就是了。”慕容芷凝輕歎一口氣,“隻是,榮親王的免死金牌是皇上欽賜。隻能用一次!不應該用來救臣女。”
這話,顯然是以退為進。
“你是在說朕欺負你一個庶女麼?”南帝那雙懾人在慕容芷凝身上打量著。
慕容芷凝雙腿一屈,跪在地上,“臣女不敢!臣女已經將話說得很明白了,臣女不介意太子冤枉臣女。臣女隻是希望那塊免死金牌能夠還給榮親王。同時請皇上還臣女之清白。”
南帝陰沉著臉,顯然一張老臉已然掛不住了。他雖然掌控著生死大權,但慕容芷凝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他再濫殺無辜,自然會引起滿朝文武的不滿。讓人以為他南帝好壞不分。
“辰兒!你到底怎麼回事?”
南帝轉身,冷冷的看向百裏諾辰。
“父皇……”百裏諾辰臉色一變,看著眼前的慕容芷凝頓時想要將她殺死的心都有了。
他看向慕容芷凝的眼神帶著威脅,似乎在告訴慕容芷凝,瀟緣的命還握在他手上。但讓他失望的是,慕容芷凝並沒理他。百裏諾辰頓時更是無邊的怒氣不知找誰發。
“說!”
南帝大吼一聲。後宮多年沒有子嗣,百裏諾辰是南帝唯一的兒子。正因為這樣,南帝從未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吼自己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