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為了王爺的安危,不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蘇菲雪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語帶挑釁地說道。
眼看著她們千裏迢迢地追過來,陸婉雖然不待見蘇菲雪,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將蘇菲雪收留在了李府。李小葵被問斬以後,李家就一直是陸婉在居住。看著外邊的天色,陸婉臉上始終是一抹冷淡的神色。“陸姑娘,外邊風這麼大,你為何不進屋?”不知何時,蘇菲雪已經到了陸婉身邊,故意裝出一副不解地神色看著她。陸婉愣了愣,隨即回轉身來,眼中滿是警惕的神色,看著蘇菲雪。“你來幹什麼?”陸婉沒好氣的問道。看著她的眼神如此的凶狠,蘇菲雪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陸姑娘,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畢竟這木塔河鎮天氣寒冷,我是怕你受涼了,你為什麼總是用一副敵視的眼光看著我,我對你並沒有惡意。”陸婉聽到她這一番話,不由得在心裏冷笑了一聲。綠茶婊,功力這麼深,居然還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真是可笑。“菲雪公主的擔憂,還是留給自己吧,我陸婉可不是一個嬌弱的女子!”陸婉的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蘇菲雪看著她眼中的譏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看著陸婉離開了,蘇菲雪暗暗攥緊了拳頭。“陸婉,你欺人太甚!”蘇菲雪咬牙切齒地說道。陸婉剛從院子裏走了出來,打算回房間,一個下人跑了過來。“陸婉小姐,唐公子剛才蘇醒了,他一直在找你。”聽到唐驚雲蘇醒了過來,陸婉的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隨後她便跟著那下人到了唐驚雲的房間裏。“大師兄!”陸婉神色急切地衝進了唐驚雲的房間。唐驚雲此時已經坐起了身來,眼看著陸婉衝了進來,他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小師妹,沒想到我還能有機會見到你。”聽到唐驚雲如此說,陸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唐驚雲,“大師兄,你在胡說什麼呢?你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會出事呢?”唐驚雲看著陸婉臉上那一副生氣的神色,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隨後他抬起手來,在她的頭上輕點了一下,“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愛生氣呢?我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陸婉看著他故意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裏隻覺得一陣心酸,眼眶不知不覺的紅了。“大師兄,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唐驚雲看著她哽咽的樣子,立刻勸說著她,“你這傻丫頭,大師兄什麼時候怪過你?”陸婉抬起手來擦掉了眼角的淚水,隨後一臉歉疚的神色說道:“這一次說你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窗外的蘇菲雪看著陸婉和唐驚雲說話如此親密的樣子,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摸詭異的笑容。“公主,你方才去哪兒了?”欣兒眼看著蘇菲雪從外邊走了進來,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對著她說道。“沒什麼,隻是方才正巧看到了一對舊情人在抱頭痛哭。”欣兒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疑惑的神色,一臉不解的看著蘇菲雪。“公主,你說的舊情人,抱頭痛哭是什麼意思?”“陸婉和唐驚雲。”蘇菲雪冷笑了一聲,幽幽地開口道。欣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他們兩個?”隨即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眼中漸漸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公主,你說的是真的!他們之間有私情?”欣兒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嗬嗬,就算沒有,他們兩個走得這麼近,難免不會遭人口舌!”蘇菲雪冷笑了一聲道。聽到她如此說,欣兒也讚同地點了點頭。“公主說得對,他們兩個也太肆無忌憚了,都不顧及旁人的眼光!”蘇菲雪冷哼了一聲,“陸婉處處針對本公主,本公主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姑息養奸了!”欣兒聽到蘇菲雪如此說,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疑惑的神色,“公主你打算怎麼做?”蘇菲雪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隨即說道:“讓他們假戲真做。”楚雲城,魏辛他們一路上了雪域,三人頂著風雪,在雪山之中尋找雪蓮的下落。“王爺,喝點酒禦寒吧。”看著楚雲城的臉被風雪凍得通紅,魏辛將酒壺遞給了他。楚雲城接過了酒壺,隨後揚起頭來,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一口酒下肚,楚雲城瞬間隻覺得胸口一陣溫暖,他隨即擦了擦嘴角,抬起頭來,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雪蓮到底生長在什麼地方!”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雪蓮,楚雲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師傅,我聽聞雪蓮似乎是依水而生,若是咱們要招學員的話,必須得找到雪山裏的水源才行。”聽到洛天這話,魏辛的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這一片冰天雪地的,哪裏會有水!洛天,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見魏辛的語氣之中帶著些許質疑,洛天卻是一臉嚴肅的模樣。“魏大哥,我並沒有說笑,這是書中記載的。”楚雲城此刻臉上的神色凝重,隨即點了點頭,“就按照洛天所說的,咱們去找水源!”隨後他們三個人又騎著馬向前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洛天突然停下了腳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魏辛看他神色嚴肅的樣子,立刻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一臉警惕地問道。“有鳥叫的聲音。”洛天呆呆的站在原地聽了許久,隨後說道。鳥叫聲?魏辛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嘎嘎……”突然之間一到白銀從他們的頭頂掠過。他們的目光都紛紛向著頭頂那一隻混身白色羽毛的飛鳥看去。“真是稀奇了,這冰天雪地裏,居然還有鳥能生存!”楚雲城禁不住感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