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感興趣嗎?唐驚雲見他死鴨子嘴硬,也沒有拆穿他,畢竟他不傻,自然明白楚雲城之所以如此上心,是為了陸婉。
三日之約一到,查不出凶手,陸婉到時候就難以向李小葵交代了。唐驚雲派出去的手下在木塔河鎮四處找了個遍,似乎都沒有頭緒。楚雲城則一直坐在房間裏,手裏把玩著那一隻耳墜子。“王爺,你已經拿著這隻耳墜看了一下午了,喝藥吧。”魏辛走了進來,見楚雲城手裏還拿著耳墜發呆,便對著他說道。楚雲城將耳墜子放了下來,看到魏辛手裏冒著熱氣的藥碗,他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色。“不是說了不喝了嗎,你怎麼又煎藥了?若是被他們發現了,該如何是好!”楚雲城沒好氣地說道。眼看著楚雲城動怒了,魏辛趕緊解釋道:“爺,屬下聽你近來夜間總是咳嗽,擔心你的身體。”“放下吧!”看著魏辛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楚雲城口氣這才緩和了一些。魏辛將藥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叮囑了楚雲城一句,“王爺,記得喝藥,屬下先退下了。”眼看著魏辛要出去,楚雲城立刻叫住了他,“魏辛,等等。”“王爺,還有什麼事嗎?”魏辛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之色,開口問道。“今日你隨同唐驚雲出去,可有什麼發現嗎?”魏辛搖了搖頭,“回稟王爺,沒有。”楚雲城聽到他如此說,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愁悶之色。“王妃如何了?”沉吟了片刻,他又問道。“王妃她一直在忙前忙後的,看上去很焦急。”這丫頭,也不知道量力而行!楚雲城突然站了起來,似乎準備外出。“王爺,外邊夜風大,你身子骨弱,還是別出去了。”楚雲城卻仿佛未曾聽見一般,徑直走出了房間。魏辛隻能看著楚雲城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陸婉趴在桌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怎麼辦!眼看著三日之約快要到了,還查不出凶手,這可如何是好呀!”她正說著,楚雲城的聲音在窗外響了起來,“現在知道後悔了!”陸婉神色一愣,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到楚雲城正站在窗外,一臉淡然的神色看著她。“楚雲城?你來做什麼!”陸婉見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臉防備地問道。“來看看你,怕你急死。”楚雲城意有所指地說道。“你!”陸婉聽出了他話裏的嘲諷之意,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楚雲城看著她氣憤的模樣,隨即推開門走了進去。“誰讓你進來了!”陸婉白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楚雲城根本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了她麵前。隨即他將耳墜子放在了陸婉麵前。“這,這是什麼?”陸婉看著那鑲嵌著七彩寶石的耳墜,一臉疑惑地問道。“死者身上找到的,應該是凶手的。”陸婉一聽,臉上神色瞬間僵住了。“什麼?凶手是女的!”陸婉驚呼了一聲。什麼樣的女子,手段居然如此狠絕!“本王已經派人暗中查過,這木塔河鎮,有這樣款式耳墜的地方,叫做禦錦鋪,裏邊專賣胭脂香粉和女子衣飾的。”陸婉聽後,瞬間明白過來,“好啊,你早就有線索了,還故意瞞著我!讓我白擔心這麼久!”楚雲城冷笑一聲,“誰讓你愛逞能的,本王就是要你長個記性!”“你既然派人去查了,怎麼我這兒一點風聲都沒有?”陸婉心裏疑惑,楚雲城必然會讓魏辛去調查,以魏辛的性格,他一定會告訴她才對!楚雲城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嗔怪地說道:“就知道魏辛胳膊肘朝外拐,向著你!我讓洛天去的。”陸婉吃痛地揉了揉腦袋,難怪她一點也不知情,沒想到楚雲城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陸婉如此想著,不由得白了楚雲城一眼。“你就為了氣我,用不著這麼煞費苦心吧!”楚雲城看她緊皺著眉頭,一副委屈的樣子,頓時隻覺得一陣好笑。“怎麼,本王幫了你,如今你反倒還要怪罪於我了?”楚雲城故意如此說道。聽到他這樣問,陸婉竟有些無力反駁。“不跟你胡扯!”陸婉冷哼一聲,隨即拿起了桌上的耳墜就要出去。“等等!”楚雲城見她火急火燎往外走,立刻拽住了她,“你要去哪兒?”“自然是去查案了!時間緊迫,馬上三日之約就要到了,若是查不出來,李小葵會把我們交出去的!”陸婉此刻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這大半夜的,你去哪裏查案!”楚雲城看著她如此急切的樣子,頓時有些頭疼。這丫頭不長腦子的嗎!怎麼行事這麼草率?“那,怎麼辦,我,我坐不住了!”陸婉神色焦急地說道。看到陸婉這緊張的樣子,楚雲城將她重新拉回到了座位上。對上楚雲城那一雙幽深的眼眸,陸婉瞬間安靜下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王爺,你,你盯著我看幹什麼?”陸婉隻覺得一顆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我問你,若是我幫你破了案,你可否答應我一個條件。”聽到楚雲城這樣問,陸婉心裏一陣狐疑。“什麼條件?”陸婉好奇地看著楚雲城。“離開唐門!”楚雲城突然開口說道。什麼!陸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為什麼?”陸婉一臉不解地問道。楚雲城臉上的神色高深莫測,陸婉有些看不明白。“你若是不答應,耳墜還給我!”楚雲城攤開手掌,神色冰冷地說道。“你!楚雲城,哪有你這樣的!”陸婉臉色一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是要破案還是繼續留在唐門,你自己選吧!”楚雲城並沒有理會陸婉的情緒,依舊自說自話道。陸婉咬了咬唇,沒好氣地瞪著楚雲城,“你還是懷疑我和大師兄的關係,對嗎?”陸婉緊緊盯著楚雲城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