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說到這後麵的話便都省去了,陸婉聽了臉色更是難看,雖然清水有這樣子的思想她並不覺得奇怪,但是自己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麼可能為了自己所謂的地位去爭寵,更何況這個男人她還無感。

“不要說了,以後這種事情若是再有一次你就回將軍府吧,我管不了你。”

陸婉說完便不再理會清水,轉身朝著星羅苑走去。

“夫人息怒,奴婢以後不敢了。”

清水見陸婉走了,立馬跟了上去。

回到星羅苑,飛丹立刻將陸婉迎進了屋子,見她衣服上有血跡,便急忙打了一盆清水來。

“清水,今日去參加宮宴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飛丹在就行。”

陸婉疲憊的歎了口氣,清水雖不情願,但是也不敢再違背陸婉的意思,退了下去。

“飛丹,今日我不在府中,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

陸婉慢慢將受傷的那隻胳膊的衣服褪去,露出傷口來,已經微微有些發黑了。

“並未發生特別的事,不過下午的時候媛夫人來過,帶著一群丫鬟氣勢洶洶的說是自己的東西掉在星羅苑裏了,要來撿,可是問是什麼東西卻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奴婢費了好大一番工夫這才罵罵咧咧的回去了。”

飛丹如實說道,還不等陸婉說什麼,接著眉頭緊皺,將金瘡藥倒在了陸婉的傷口上。

“夫人,這傷口已經發黑了,明顯是那武器上有毒,還是請郎中來瞧一下吧。”

“不妨事,這毒是我體內的,與這劍傷是無關的。”

陸婉淡淡答道,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金瘡藥雖好,但是這疼痛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上完藥,飛丹這才退出了房間,陸婉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在眼前來回過,自己就好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裏。

翌日,陸婉一大早便起了床,剛推開門,外麵的景象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昨夜何時竟然下雪了,一直下到早上才停。

“夫人,這外麵冷,您怎麼出來了?”

飛丹在房間裏守了一夜,早上迷迷糊糊不小心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外麵的寒氣吹進屋子的時候這才睜開眼睛。

“昨夜你可是在我房間裏待了一夜?”

陸婉轉過頭,淡淡問道。

“奴婢擔心您的傷口,便沒離開。”

“辛苦你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換別人來伺候著便可。”

陸婉說著不知怎的歎了口氣,像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夫人,可是奴婢哪裏做的不好?”

飛丹跟陸婉也已經大半年了,對她的喜怒哀樂也多有些了解,立刻便看出了她的心思。

“不是你做的不好,隻是你才跟了我半年,辦事便如此穩重,清水跟了我這麼久,不知何時才能長大。”

陸婉的話正巧被來送早膳的清水聽個正著,心裏瞬間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