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允絲毫沒有被影響,她袖子的裏取出一隻帶著擴音器的口哨,輕輕的含在嘴中。
清允含著口哨的動作就像是在含住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這又帶給了眾人的一個謎團。
接著把那短的白綾分別綁在連腳上和兩隻手鼓上。
清允的行為引得她們更是好奇了,並且也嘲笑清允的聲音也少了一些,都開始想了解清允究竟會拿這些沒有太大關聯的東西幹什麼!
都帶著不解的看向著清允,看著她細致的綁白綾,一向都是用來上吊的白綾到了她的手裏就變得不一樣了?
一切準備就緒,清允身穿著一身清脆的衣裳。
整個模樣給人一種清新幹淨的感覺。
清允開始吹奏著口琴,悲呦的聲音從清允的嘴上如風一樣飄蕩在了現場所有人的耳朵中。
所有的人不覺的一陣,這聲音她們從未聽到過,而且,聽上去居然很是動聽……難道那都是那黑乎乎的東西發出的聲音不成?
眾人繼續帶著不解朝清允看去,清允在鋪著白綾的宴會台上翩然起舞,動人心魄,一看她的舞就挪不開眼。
隨著曲子的高亢聲起,這一首曲子好像有振奮人心令人慷慨激昂的力量,同時又帶著淡淡的憂傷……
就在眾人聽得忘乎所以的時候,清允手中的鼓棒往鼓上一敲,鼓聲悶響豪邁……鼓聲一聲又一聲,向在爆發著什麼……
清允的腰肢扭得更是靈活,在空中一空難,綁在腳上的白綾在空中如煙花一般的錠放,有力的垂落在那盛裝著的墨盆裏。
接著鼓棒又是一擊,白綾從盆中飛濺出來,一滴滴的墨水跟一個個墨珠子似的的傾灑在地……
清允動人的舞姿繼續著如重拳一樣擊打在眾人的心上……鼓聲、口琴聲、舞……融合成一體……
無比都讓人瞪大了雙眼,張開了嘴巴,那些一直都在誹謗著清允的是一個廢材的女子都看向清允的神情都是震驚!
洛傲城看著清允的表演,心中對著清允衝滿著感動。
清允餓表演根本就是為了他,以及那群跟著他出身入死忠心耿耿的兄弟們而表演的!
嚴貴妃和洛安閔都驚訝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想不到她們一直都看清的女子居然深藏不露!
洛安閔盯著清允的目光,眼中的震驚、欣賞開始變成了火熱的欲望!
今天雖然是嚴貴妃的生辰,可是,誰人不知道其實慶祝嚴貴妃的生辰是一個幌子,今日今是特地的為他甄選皇妃準備的。
允兒啊,我的小允兒,隻有像你這樣優秀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洛安閔!
放心,你很快就會是我的人了,我把你娶回府一定好好的疼你!
想著,想著,看向清允那魅惑的小蠻腰,他的目光就越發的火熱,嘴裏的哈喇子都險些的流出來……
一直很是抵製著商家女的鍾太後也被清允給吸引著脫不開身,欣賞著清允的舞蹈,眼中一直都在閃耀著異樣的神采……
本就把宮宴的才藝當成習慣,幾乎都在心中蕩不起什麼波瀾的洛熙君看著清允的表演,心中卷起了千層的浪……
想不到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有這樣的才藝!
冰清兩手緊緊抓著的上好衣裙險些都要被她扣出洞來了。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認為的廢材?
她的實力遠遠的在她隻上,想到自己在宮中被最好的樂師教導都不及她,冰清的氣得身子微微顫,眼裏已經被妒忌之火燒的雙眼紅彤一片……
溫清允哪裏學會了這樣的才藝?打死溫淩蕭她都不信!
溫淩蕭現在簡直就是蒙住了,清允好像多出了她好多都不知道的才藝。她再次的懷疑,在宴會中心的人是溫清允嗎?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一曲罷,清允以一個難度的空翻旋轉,鼓棒一飛,打飛了整盤的朱砂,朱砂在空中飛舞,如雪花般飄落,恰好的就落在了那一整塊的白綢上劈……
她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少許的汗水,從帷帽中取下那個口琴,對著主席位上坐著的洛熙君、鍾太後、嚴貴妃……襝衽一禮……
在坐的人大腦中一片的空白,癡呆的看著清允。
在腦中回想的也是清允的舞姿,吹奏的聲音……腦海中浮現的隻有清允,且,剛才表演的女子的才藝是什麼,包括她們自己的。他們都忘記了……
令她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如此大的一個才女會被冠上廢材的稱呼?
良久,洛熙君才回過神來,“溫快,快起來!”
洛熙君第一次見到如此動人的舞姿和樂聲,他現在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話說的地結巴。
清允起身,向洛熙君請命,讓太監們將地上的整塊的白綾給拉起來……
首先吃驚的是鍾太後,暗自在心中嘀咕道,這姑娘的舞和樂聲都可謂算得上上上……品,難道那白綾上還另有乾坤不成?
四個太監將地上的白綾拉起來時,鋪展在眾人的眼前,所有夫人眼皮一跳,眸中滿是驚愕。
紛紛暗道,這個姑娘是有才,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她厲害成這個樣子?
一副大好的河山圖彰顯在眾人的麵前,洛熙君和鍾太後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洛熙君都忍不住為清允鼓掌了。
那白綾上黑的,繪畫的是江山,紅的朱砂繪成的是緩緩升起的晨曦,點綴在江山中的是漫山遍野的紅花!
好一幅秀麗的江山圖,大氣、磅礴、欣欣向榮!
清允的畫作就連一向挑剔至極的鍾太後都挑不出一點的錯誤。
那些嘲笑著清允是一個廢材的女子臉色緋紅,低著頭跟一隻鴕鳥似的,她們自愧不如!
如事,清允是一個廢材,她們簡直就是臭烘烘的牛屎……
雲泥之別……
“好!”鍾太後開頭叫道!
“溫姑娘我一直都想揪住你一點錯來,但是你的才藝我竟然挑不出一點的錯。還是你有本事!”鍾太後在眾人的麵前又誇獎了清允幾句!
鍾太後雖然很看不起商家女,哦,是除了官員以外的女子,她覺得那些都是些沒有些粗野的女子,沒有見識,根本就上不了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