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外麵的那個女人,清允也接觸過,她要是能那麼好對付,她就不會再洛熙國一個月就紮穩了腳。
“不不比跟我解釋了。我都懂。”洛傲城見清允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眸中也平靜得沒有一點的起伏。
他就知道,他想得沒有錯,清允怎麼可會沒有猜到,他的身份。
洛安閔帶的人不多,但是也都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人,對付著紅姨培養的這幾個會一些武功的人來說還是容易的。
紅姨的人在與洛安閔的人過了幾招就被壓製了,扣製在一邊。
紅姨看著自己的人被擊敗了,她雖然很憤慨,心中洶湧出一股怒氣,在對付溫清允的時候,她的身邊為什麼總會湧出一些不幹的人出來打亂她。
葉氏、淩蕭還有溫氏都帶著冷笑看著紅姨,說不定這次的五十萬兩的黃金也因為紅姨被四皇子送到刑部去而不用還了。
這可真的是一件大喜事啊。
紅姨瞧出了她們的心思,她可沒有那麼好對付。
所以在洛安閔的護衛上來拉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反抗,而是甩脫了護衛的手,冷聲道:“我自己走。”
護衛被紅姨在四皇子洛安閔麵前毫無怯意,氣勢凜然一愣。
紅姨邊向她的人的那邊走,一麵盯著洛安閔,眸中不卑不亢,很是清明。
恰,洛安閔也在打量著她,對她的貌美和好不淩亂的氣勢有刹那的恍惚。
隨即就調好了自己的心態,“來人,好好看守著這幾人。”
“四皇子既然是公正的人,難道不想知道我來溫府的理由嗎?”
紅姨的話引得溫氏、葉氏、紅姨的心一震。
他們都誤以為紅姨隻是一個婦人,沒有學想到,她既然能在洛安閔的麵前如此的放肆。
“不想,本皇子還不想讓自己的身份跟一個歌坊的坊主打交道。”
洛安閔頭重腳輕的說道。
“那,太可惜了。四皇子,你會後悔的。”
“大膽,本皇子輪得到你堪頭評論嗎?你說的每一個字,本皇子都嫌髒。”洛安閔甩手道,冷哼,一臉的不屑。
而他的眼睛中的好奇明顯出賣了他擺出的這一副居高的位置。
紅姨在他說髒的這個字,眼眸微閃,眼中閃過一抹不易發現的殺意。很快,她就調整好了自己。
笑著道:“四皇子,公正無道,體訓名情博學才情俱佳,是個深得人心的好皇子。”
“那是自然。”洛安閔喜歡聽有人誇他的話,這幾句話,還算是撓了他的癢處。
“既然如此,那四皇子可要知道,民女隻是一個被害者。民女和惠和院的大小姐有交情,聽說溫府死了一個小姐,明女心中急切,才在一早就趕到溫府來探個虛實。”
紅姨的話直讓溫氏葉氏淩蕭連呼吸都不能呼吸了。
四皇子是如何的討厭飄香院的人,她這麼說明顯是在和溫府拉近關係,這不是變相的在詆毀,黑著溫府嗎?
“你和溫大小姐有交情?”洛安閔有些不可置信。
“沒錯,不止有交情,還很熟。”紅姨特意在很熟的兩個字上拉長了音。
很熟,兩字如重錘擊打在溫氏等的一眾人的心中。
“四皇子一定不知道的是,我與溫大小姐相見如故,彼此在私底下以姐妹相稱……”
姐妹?姐妹個屁!清允坐在椅上冷笑,紅姨是睜眼說瞎話。
“你可以聽到外麵?”洛傲城不解的看向清允,院門離屋內至少有幾百米的距離,外麵還有門窗的阻擋。
清允沒有內力她又是怎麼聽到的?要知道正常的人若是聽力強也隻能聽一到模糊的聲音,根本就聽不出具體的內容!
看清允對待聲音,冷笑的樣子,就知道她洞悉了外麵的聲音。
之前他就很好奇,一直在觀察著清允,以為清允可以看懂唇語……沒想到,在屋內她依然可以!
洛傲城總覺得清允的身上有很多的謎……
他看過清允的資料,以為清允以前的軟弱都是在隱忍,一直都再找一個機會可以反擊那些人,但是他和清允相處來看。
她根本就不用等機會,她對付她們有足夠的能力……
“嗯。”清允品了一口香茗,嗯,真香。
“我從小的聽覺就超出常人的好,幾百米的距離對於我的耳朵還是沒有問題的。”清允看他如此的好奇,不想對他隱瞞。
清允輕叩茶被,對著洛傲城勾了勾唇角,身子也像背後靠了靠。
慢啊慢的吐了一句話,“我還是喜歡叫你阿七。”
清允什麼意思都沒有,她隻是閑得慌,不過待會她可就能玩了。
突而,清允拉了拉洛傲城的手,唇角勾了勾,洛傲城握住清允勾著她的手,笑了笑,知道她又要做什麼了。
清允一手勾著,洛傲城把頭靠過來,清允在他的耳邊低聲說……
紅姨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說了一段跟清允關係錄如何好的話,洛安閔跟溫氏一群人似乎都信了大半。
“那你在溫府大打出手又是為了什麼?”洛安閔背著著手,盯著紅姨問。
“四皇子,清允她……她生了病,怕是瘟疫……”紅姨故意靠近著洛安閔,一手遮住唇,小心的說。
“瘟疫?”洛安閔的眼簾動了動,他很久沒有聽說瘟疫的事了!
他的眼眺了惠和院,眼眸從小鈺和那四個嬤嬤的臉上掃過。
視線落在她們不經意把手帕捂嘴的口鼻上。心一下子繃得有些緊……溫清允她……
這可是會傳染的!洛安閔又一次的後悔親自來到了溫府。
溫氏心亂了,臉上也出現了一抹慌張,他沒想到這個紅姨居然猜到了,他可是一直都在隱藏啊!
如果傳出去,那溫府的聲譽……
溫氏還在沉思的時候,淩蕭不忍飄香院的紅姨比她先道出來……
“你閉嘴!四哥你別聽她的,我來解釋。”
淩蕭過去,手挽著洛安閔的胳膊,狠狠的別了紅姨一眼,對洛安閔望去。
洛安閔幾乎在淩蕭的手纏上來的那一刻就不留痕跡的扒掉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