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死。”
“我知道寒毒是天下間最難治愈的一種毒,可以說是無人能治,你能那麼的肯定?”
“我的祖父的一位朋友是一位精通天偉術的高僧,他曾今給我算過一卦,說我不是短命之人,毫無疑問我不會死。”
“這十多年來祖父一直都在給我尋醫問藥,對於我的病,他已經有了些眉目,過不了多久,我的毒一定能解。”
原來他並沒有指望自己,自己多疑了。
“哦,那你走吧。不要在見麵了。”清允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想了想還是覺得別扭,她受不了這種怪怪的感覺。
更多的是她誤解她之後,對他免不了難堪,不知如何麵對他。
“為什麼?”洛傲城又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清允的小手,幾乎是吼叫出來的。
他什麼都說了,這女人怎麼還要他走?
“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你就……”清允說不下去了,把頭低下,不敢看他那逼人的眸光。
反正她不自在。
洛傲城看到清允低頭,他斂起一道笑容,很無邪,很真實,笑意從心底迸發出來的,不摻雜任何的雜質。
“我還沒問你名字?”
“清允。”
“清允。”洛傲城當著清允的麵念叨了幾聲,笑中帶笑,總算是能確定她對自己不是那麼的討厭了。
“很難聽。”
清允一頓,倒吸一口氣,“我……”後不知道怎麼反駁,索性閉嘴。
洛傲城又開口了。“我想了解你。我想保護你。”
“我一個人挺好的。”擁有一身的毒術,還不能防身嗎?至於了解……
“我知道,可你總歸是個女子啊!”
“我……”女子怎麼了,男權社會中的女子就一定不如男嗎?清允蹙眉,有些為自己抱不平。
“清允,男人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責任。”洛傲城撫上清允的臉頰很是認真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清允迎上他那炙熱的目光又移向一邊,勾了勾唇角,胸中因她而起的那股暖意更濃了。
“誰要你保護……”
嘴是這樣說的,心中已經默許了。
雞鳴叫了幾聲,天要放亮了。
清允推著他,讓他走,他好不容易才讓清允不討厭他,他怎麼會輕易的離開她呢?
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怎麼過的那麼的快。
眼瞅著清允又要生氣了,洛傲城隻好說道:“清允,我晚上來找你。”
清允未等他說完就往惠和院院子走去。
她不是因天快亮了擔憂被府中的人發現,落下話柄。
更不是因已經和葉氏宣戰了而讓她抓到深夜和男人幽會的把柄。
她是在擔心他的傷,他體內的毒。他的毒、傷才穩定,回去多休息對他來說總是好的。
葉氏母女們正如清允所想,就算對她再恨也已經顧不上清允了。
溫若雪隻想著如何的嫁入雲學士府,溫淩霄和葉氏正在苦惱著飄香院紅姨幾天後來抓人的事,要在指定的時間內籌集這五十萬兩黃金。
溫氏和那個叫石榴的丫鬟正在塌上打的火熱。
天已經不像之前的那般黑了,清允已經可以看清腳下的路的各種情況。
隻是背後的那一道視線始終沒有沒有消失,清允故意沒有回頭,怕她一回頭,他就又不準備離開了。
……
清允一覺不自覺的就睡到了響午,舒服的骨頭都酥了。
果然沒有辜負那個男人在房頂上一直守著她,他應該走了吧。
門輕輕的被推開,一小速陽光便跟著一個人影一起輕聲的挪動了進來。
小鈺端著一個原木色的木盆進房間,盆子上麵掛著白色的綿帕。
清允拉開床簾,小鈺見狀她抿嘴一笑,“大小姐,你醒啦!”
“嗯。”清允鬆開拉著床簾的手,下床點點頭。
忽而她看到小鈺臉上漂著一抹喜色,問道:“小鈺,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回稟大小姐。”小鈺放下木盆,綿帕沾水,扭得半幹,走到清允的身前,說道:“那個叫做石榴的奴婢昨天被老爺寵幸,今天被老爺納成妾了。”
清允接過遞來的帕巾,神色淡淡,眼神清冽,預料中的事。
“不錯,溫府又填一個女人給溫老爺生兒子了。”
“大小姐,你不關心夫人聽到這個消息的反應嗎?”
清允唇角勾了勾,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葉氏現在是緩不過來,淩霄的事一解決,第一個除去的就是溫氏幹納的妾。
“隨她的便。”
一句話令小鈺臉上的喜色消散,她靜靜的接過清允洗過臉綿帕服侍,記下來清允要吃的飯菜和淋浴的熱水就告退了下去。
出了房間,小鈺歎了口氣。
這樣的大小姐是設防的太深了還是對她起不了一點信任?
為什麼大小姐並沒有因為葉氏的失寵而看不到一點的喜悅?靜得太異常了。平常的人聽到總在害自己的人突然變的不如意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樂一把嗎?
現在的大小姐太難懂了,看來,要想長期的的在大小姐身邊待著,以後不僅要老實本分還得做到不亂嚼舌根。
“娘,爹納妾了!”溫若雪響午醒來聽到這個消息,連飯都沒有吃就趕過來詢問葉氏這消息的真實性。
葉氏坐在貴妃椅上,她今日打扮的一入是往日的盛裝,擦的厚厚的脂粉還是掩蓋不了她那突而落寞的神情。
她抬起眸子看著溫若雪,深吸一口氣,垂眸,眼底神色不明。”
溫若雪走過去,晃動著葉氏的肩,“娘,為什麼爹要納妾。”
“你別打擾娘了,娘已經夠煩的了。”淩霄端起一碗銀耳蓮子粥朝葉氏走過來。
“娘,您早飯都沒有吃,現在吃點吧。”
葉氏擺擺手,示意淩霄放到一旁。
淩霄垂眸,轉身,暗忖:娘,你要是病了,幾天後交不出五十萬兩黃金,我就去找爹。
爹可是為了名聲和商途的靠山可是要讓我嫁入三皇子府的,到時候,可就別怪有人做上你的當家主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