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自己女兒的價值觀又跟清允有什麼關係呢?
清允悶聲笑了笑。
“都是妾身的不是,沒有看好允兒。”葉氏跪在地上啼哭,十分痛心欲絕。
她抹了一把淚,悲痛的斜著清允一眼,又繼續拉著溫氏的袖子哭。
“孩子都是娘的心頭寶,老爺今天動清允一下,就在割我的心頭肉啊!”
真能演,真惡心。
清允不喜不怒,眸裏,清淡,清冽。
溫氏擰眉毛,聽到葉氏為清允開脫的說辭,對清允那是氣憤交加,恨不得手撕了她。
他低頭扶起葉氏來,葉氏順勢依偎在他的身上,冷眼瞧著清允,又飛快的變成剛才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淩霄更是在心底對葉氏佩服得五體投地,娘對付男人真的是高。
清允也認為葉氏的狐媚手段倒是不錯。
先是抓住男人愛美色的特點,將自己打扮的賞心悅目的吸引溫氏的目光。
後又抓住男人對美人的憐惜,在溫氏的麵前哭得楚楚可憐,讓溫氏對她倍感猶憐,勾起他的保護欲。
最後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凸顯自己的慈母,深化在溫氏麵前的形象。
表麵是為了清允好,實際上她讓溫氏更加的對自己慍怒。
征服男人由肉體到精神,這手段確實高。
難怪,溫氏會那樣的疼葉氏,相比溫氏都沒有那樣疼過自己的娘吧。
可,葉氏忘記了什麼,哎,還是等會再提醒她吧。
清允唇角一勾,冷豔,清冽。
也就是這一勾,勾起了一直在觀察她的雲襲的征服欲。
男人都是個奇怪的東西,你把他們捧在手心裏,他們不屑,你一旦放手,對他們不聞不問,他們又會跟狗皮膏藥一樣想賴上來。
當然清允現在說著話還早,但,後麵就證明了雲襲是這樣的男人。
溫氏摟著葉氏的腰,心疼的安慰著她。
扭頭就對清允凶起來,“都是那個孽障惹得事,夫人何必自責。來人,鞭子侍候。”
“溫大人,我再說一遍,你的女兒是清白的,你聽信他人的讒言就把你女兒打死嗎?”
血濃於水的親情就能被一個女人的三兩招狐媚手段給化解來了嗎?
事實證明了,對的。
“老爺,不要啊!清允自己也說她是無辜的。”葉氏對溫氏垂淚搖頭。
溫氏更對葉氏憐惜了,“她不認,我就打著她認。”
清允對這個家最後一絲好念想隨著溫氏道貌岸然的護短,消失了。
她在心裏冷笑幾聲,還是洛熙國第一富商呢,原以為是有多精明的人,全扯淡。
也不知道被一個女人迷得連親生骨肉都能殘害的男人,是怎麼博得第一富商這個稱號的。
她一個陌生人聽著都心寒,想必原來的清允要是聽到溫氏今天的這番話會被徹徹底底的打擊的生無可戀吧。
葉氏眉眼裏閃著一絲毒芒,哼,小賤人,跟我鬥你還差的遠呢。
淩霄陰森森的看著清允眸,她忍不住掩嘴而笑,有了娘的這一出,小鈺還有必要出現嗎?
她外號諸葛都沒有她娘的一半厲害。
溫若雪的那張小臉,從進大廳就盯著雲襲沒有挪開過,他們本來一直都在眉目傳情。
但隨著清允的一句句詢問,溫若雪看到雲襲的眸子時不時的停留在清允身上。
溫若雪氣憤的跺腳,惡毒的望向清允,一聽到她爹要打死她,心裏就有強烈的欲望,賤人快死,賤人快死,雲哥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