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嚴濤接下來想問什麼,嗜月慢悠悠的說道。

“具體的就不和你說了,簡單版的就是我欠了鬼澤一個人情,然後大哥和我上一次已經還完人情了。”

還真是簡單粗暴,強忍抽搐的嘴角,然後問道,“為什麼要和我道歉。”

對麵女子愣了愣似乎在想問什麼,然後嚴濤就聽到了讓他無奈的回答。

“看你順眼。”

果然人的外貌和人的性格有時候是嚴重不符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叫做嗜月,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名,反而像是一個代號。

“嗜月,這個不是你的真名吧。”

“嗯。”

對麵的人沒有掛電話的意思,嚴濤也不好意思自己掛斷。

“你知道斷脈嗎。”

嗜月聽著對麵人的詢問,到時有些猶豫要不要對嚴濤說殘酷的現實了。最後還是出聲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希望可以幫到你。”

聽著對麵那人回憶的口氣,嚴濤瞬間壓抑住了呼吸。知道了斷脈或許這一切的謎團自己就可以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斷脈,其實上我也是前一段時間在鬼澤口裏麵了解到的。按照鬼澤說的話,他的血就是斷脈,任何的生物隻要沾染上他的血,然後都活不久。據鬼澤說,他是一家隱世家族派出來試煉的弟子。”

嚴濤皺眉,感覺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還有就是嗜月嘲諷的語氣也很是不對,尤其是說隱世家族的時候。

“你相信嗎。”

“怎麼可能,其實上如果知道鬼澤上一年是什麼樣子就不難推測……”

正好停頓在關鍵的地方,此時嚴濤感覺別提有多麼難受了。但是還是很是耐著性子問著對麵的人。

“月女神,高貴的嗜月女神,您高貴優雅的麵容……”

感覺著自己嗓子裏麵難受,嚴濤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就聽到對麵嗜月終於開口了。“其實上和你說也無妨,我和蒙特都懷疑他時逃出來的,這樣也解釋的通他為何這麼在意武極杯的決賽了。”

聽著對麵的人沒有在說話,嗜月感覺挺無聊的,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嚴濤還像再問什麼的時候然後就看到了掛斷的電話,然後抽了抽嘴角,還真是沒有耐心,這麼一會自己沒有搭理她就這家掛斷了電話。

嗡嗡嗡~~

看著上麵的消息此時嚴濤感覺想要摔手機。

“你真是一個奇跡,鬼澤接觸的人之中就隻有你活著,我回去之後我們出來玩一圈。”

假裝直接忽略眼前的這條消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伸手看著自己手上麵的黑色絲線,這條絲線到現在依維持這個樣子,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鬼澤如果是逃出來的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隱世家族傳承著這樣的毒藥,或許那個家族和聖家的那個仇人是同一個或許也說不定。

如果自己現在去找到鬼澤,會不會知道些那個家族的事情。嚴濤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然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