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被葉墨寒抓住,我被抓住了,現在還能活嗎?”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
鄧丹儀聽到葉文淵的質問,她臉色難看又無語的瞪著他。
她明白了,原來葉文淵被葉墨寒給套路了,甚至於他很有可能已經將她給暴露了。
而葉文淵一見到她,就甩了她一巴掌,好像她欠了他幾億家產似的。
此刻,心裏的委屈與憤怒疊加在一起,鄧丹儀恨不得咬死他,這會兒拳頭緊緊的握住,一拳朝著葉文淵打去。
“葉文淵,你這個白癡,你知道你壞了大事嗎?”
“你肯定在葉墨寒麵前把我招了,對不對?”
那一拳砸得嚴嚴實實,砸在葉文淵的胸口上,男人本就脾氣不好,這一拳弄疼了他,他頓時不悅,抓住鄧丹儀的手,一巴掌再次朝著她的臉上打去。
“臭丨婊丨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
葉文淵是個自尊心及其強大的男人,可以說是大男子主義,他哪裏能允許被一個女人打?
平日裏在床上,都是以虐待女人為快樂的人,他能對鄧丹儀溫柔一點,都已經是他大發慈悲了。
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
他本來就喝了點酒,下手沒個輕重,這會兒鄧丹儀的臉上烙印了十個手掌印,唇邊甚至溢出血來。
“你……”
鄧丹儀完全沒料到這個男人這麼的粗暴,此刻她氣得咬牙,卻不知所措,隻能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你還想不想跟我合作?還想不想讓葉墨寒死?還想不想繼承葉氏集團了?”
鄧丹儀知道,她說服葉文淵的籌碼,便隻是葉墨寒的死,以及繼承葉氏集團,此刻她幹脆拿著這些來說事。
“臭婊子,你口口聲聲說幫我,結果呢?”
“你看你把我給害的,現在我都要窮瘋了,葉墨寒倒好,他卻毫發無損,還越發的春風得意了,你現在還敢提這些?”
畢竟,一次失敗,就已經能讓一個人失望。
在葉文淵看來,鄧丹儀沒有幫到他,那場火沒有燒死葉墨寒,這完全就是她的能力不行。
這個女人,他此刻壓根沒有興趣和她繼續合作了!
“葉文淵,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那場火若是換作平常人,早就把他給燒死了,說來隻能說是他運氣好,讓他逃過一劫了,但,這怎麼就能怪我?”
“不管做什麼都沒有百分百的勝算,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我之所以跟你合作,還不是為了幫你?”
“我們分明是共贏的啊,從我們合作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鄧丹儀氣急了,她知道葉文淵已經不想跟她合作了,但她又不甘心錯過了這樣一枚棋子?
所以她隻能咬咬牙,苦口婆心的解釋著,並一副勸慰的樣子。
“滾吧,老子不想跟你合作吧,看你把我給害的!”
葉文淵並不聽她的,這會兒舉起酒杯,將裏麵的洋酒一股腦的全潑在了鄧丹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