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天,葉墨寒雖然一直冷著一張臉,但卻並沒有因此喪氣,他在養病的同時,則是在不斷的調查著那場火災的情況。
“寒少,我們已經調查過,當時守墓的人說,他們本來守得好好的,淵少卻莫名支走了幾個人。”
“葉文淵?”
葉墨寒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一雙墨色的眸子帶著殺戮。
倘若這件事葉文淵參與其中,那麼他對這個堂哥,就已經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地步了。
他可以容忍葉文淵的愚蠢無能,但他不允許他做這種出賣家人而獲得利益的事。
尤其,破壞他父親的墓地!
“他將人調走,有說原因嗎?”
“當時他帶著人去祭奠葉家列祖列宗,結果半路肚子疼,一路讓人護送著進了醫院。”
葉墨寒聽到這話,雙眸鐵青,這看起來像是巧合,可到底是巧合還是早有計謀,隻有葉文淵自己知道。
“還有,墓園的山上出現了一個密道,顯然是有人為了進入墓園而打造的。”
“墓園的地表下,更是掩埋了許多易燃意爆物品,這才導致了那場火在短時間內燃燒得那麼快。”
沐子塵將調查的結果彙報給葉墨寒聽。
“繼續追查!”
“對了,給葉文淵挖個坑,讓他自己把實情說出來。”
葉墨寒說著,又給沐子塵說了一些詳細周密的計劃。
沐子塵點點頭,終於下去吩咐。
……
一處秘密的公寓樓。
類似於刑房的地方,一個女人被吊在那裏,她的手腳被捆綁,整個人被束縛在半空之中。
就像是古代,那種被囚禁的犯人。
隨著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門開了,一個邪魅的男人出現在女人的麵前,男人的身後,更是跟著好幾個手下。
“主……主人……”
被捆綁著的女人的嘴巴上破裂不堪,顯然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喝水了。
她一臉的憔悴,一雙眼眸半睜著,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樣子。
“違背我的命令,這就是下場!”
左十硯盯著鄧丹儀,冰冷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一旁,眾多手下都是沉默著,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一句話。
“主人,我錯了……”
“我不該放火,我知道您在乎初曉曉,我不該為難她……”
鄧丹儀有氣無力的說出這番話,臉上的表情極致痛苦,可,眸子中又隱藏著些許不甘心。
一旁,瀟月看得心疼,隻能求情道:
“主人,鄧丹儀也是一時糊塗,她之所以這麼做,不也是不甘心主人布置的周密計劃付諸東流嗎?”
畢竟,為了布置那些計劃,他們費了不少心思,卻因為初曉曉的出現而終止。
確實太可惜了。
“所以,這場火換來了什麼?”
“葉墨寒一點事都沒有,倒是有人死了,人人都說那是初曉曉!”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初曉曉,要她鄧丹儀十條命,都換不回初曉曉一條命!”
左十硯歇斯底裏的怒哄著,這會兒拿著鞭子,氣憤之下朝著鄧丹儀拚命的發泄。
“啊……主人……”
“主人,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