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鄧丹儀猜測的那樣,左十硯很快知道了她被抓入警局的事。
“真是蠢透了!”
左十硯一臉的嫌棄,就仿佛遇見了一個十足十的蠢蛋,讓他完全沒了半點興趣一般。
“主人,需不需要找人代替她的工作?”
一旁,下屬瀟月詢問,一副等待命令的樣子。
“想辦法救她出來吧。”
左十硯雖然不耐煩,但終究是說了這句話。
畢竟,鄧丹儀的性命是他救的,為了訓練好這枚棋子,左十硯更是花費了很多的心思,若是就這樣丟棄了,未免太可惜。
“是!”瀟月領命,恭敬的離去。
……
葉墨寒在警局這邊了解了一些情況,便去公司忙碌去了。
這期間,他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初仙兒遇害當天,他收到的那三條短信。
直覺上,他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鄧丹儀所為,亦或者說,就算她有參與其中,可這背後應該還有別的幕後操控者。
現在,他必須要先弄清楚,初仙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隻有一步一步的去摸索,才能知道那背後操控一切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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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紋鑒定很快就出來了。
意料之外,這組指紋不是鄧丹儀的,而是其他可疑人員。
凶手到底是誰,案件再次陷入了瓶頸……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主動來到警局自首:“白警官,是我殺死的初仙兒。”
正準備去調查的白警官狐疑的盯著他:
“替人頂罪的代價是什麼,你知道嗎?”
“若是我們調查出你根本不是凶手,那你就是妨礙警察辦案,也要定罪的!”
白輕雨警告。
那人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劉海很長,遮住了大部分眼睛,給人一種地下老鼠,見不得光的感覺。
他道:
“白警官,我沒有說謊,我就是殺死初仙兒的凶手。”
“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殺了她!”
白輕雨打量著麵前的男人,終於拿著筆,開始記錄。
“我和鄧丹儀交往有一段時間了,鄧丹儀是一個公司老板的情婦,但他的金主平常很忙,並不會經常找她,而在她空虛寂寞的時候,我們便會出去玩。”
“有一次,我們路過一處偏僻的山腳,看見了初仙兒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裏,尤其初仙兒有幾分姿色。”
“我和鄧丹儀便起了心思,準備將她賣到酒店,賺點錢。”
“隻是,後來初仙兒主動求著我要她,她說想跟我在一起,作為一個男人,我心裏癢癢的,就同意了。”
“兩個月的時間,初仙兒已經愛上了我,她逼著我離開鄧丹儀,不然就告訴鄧丹儀的金主,讓人弄死我。”
“我沒辦法,隻能想方設法的算計,終於在6月2日那天,將她殘忍的殺死。”
“我還知道初仙兒恨極了一個男人,叫葉墨寒,所以,我花了點錢從一個朋友那裏買了個發信息的軟件,給葉墨寒發了消息。”
“其實我就是想敲詐他一點錢而已……”
“隻是我沒想到葉墨寒根本沒上當,現在鄧丹儀竟然還被抓了,我……我不希望她有事。”
“沒辦法,我隻能來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