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淵野心勃勃,一心想著得到葉家。
尤其葉墨寒現如今各種的限製他的財路,他窮到都沒有錢玩女人了,心裏的怨恨,也已經積壓了很久。
所以在鄧丹儀提醒他這話時,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是暴怒的。
“文淵少爺,人家也是好心提心你,這不是擔心你嗎?”
“別生氣別生氣,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當然希望您能掌握葉家,到時候我也能跟著沾沾光,多好啊!”
“但問題是,寒少是個強悍的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要是真有那方麵的想法,可就得多想想計策了,要是來硬的,那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
鄧丹儀說這話時,身子又在葉文淵的懷裏蹭,可真是曖昧和建議,兩不誤。
葉文淵沒料到一個女人,竟然還會提醒他這些,這會兒他多看了她一眼……
“丹儀,你有計謀嗎?”
他打量著鄧丹儀的同時,也有些期待,希望她能為他提供一些計策。
“計謀啊……”
“那就得看文淵少爺對人家真不真心咯……”
“文淵少爺現在跟我親熱,卻叫著初曉曉的名字,我就算再有計謀,也不想給他人做嫁衣呀~”
說到這裏,鄧丹儀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
“真心?”聽到這個詞,葉文淵笑了。
他這輩子對誰真心過?根本就是扯淡好麼,但,若是能有什麼辦法得到葉氏集團,他可以聽聽她的建議。
“丹儀,若是你能幫我,我自然會對你真心,以後一定把你留在身邊,給你所有的榮華富貴。”
“不過,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能耐,現在還不清楚吧~”
葉文淵說罷,一雙眼眸中帶著戲謔。
緊接著,他已經沒有了和鄧丹儀繼續談判的心思,而是霸道又凶殘的扯爛她的兔女郎服裝。
隨後,葉文淵朝她那豐盈的胸上咬了上去。
“嘶……唔……”
葉文淵對於情事,向來習慣於施虐,他喜歡看著女人被他玩殘,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溫柔過。
所以,他咬著鄧丹儀的胸時,也是絲毫不顧及對方的感受,隻是一個勁的啃咬。
鄧丹儀的胸上立即被咬出牙印,以及被咬出了血。
“好疼……文淵少爺,輕點好不好……”
鄧丹儀疼得蹙眉,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粗魯,這會兒有些受不了。
感覺胸那裏都出血了,這一刻身體也在忍不住的顫抖,這個男人,玩女人就跟變態一樣啊!
“丹儀,女人就是要來疼的,那我當然要盡全力的,去好好疼你!”
“你看,你現在不就是被我疼得尖叫嗎?”
所謂的疼,就是疼死你的疼!
“文淵少爺,疼愛一個人,還有這樣的說法嗎?”
他這分明是在虐,哪裏是在疼人……
“難道,你沒感覺到疼嗎?”葉文淵一副驚訝的樣子。
他可真是將大男子主義,不尊重女性,以及扭曲文字發揮到了極致。
他說,若是想要疼愛一個女人,就要好好的疼,讓她疼得渾身發抖,疼的忍不住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