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刑天大巫的大巫的法相演變的真身之下,瑤池金母頓時不由地啞然失色:“祖巫之身?”同時不由地把自己的主心骨看向了昊天玉帝,眼神之中,仿佛是大驚:祖巫之身,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以祖巫之能我們如何應對?畢竟作為鴻鈞道祖坐下的童子,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巫妖之戰,但是對於十二祖巫的通天的本事他們又豈會不知?要知道十二祖巫可謂是膽大包天,在鴻鈞道祖還沒有合道的時候,都敢與鴻鈞道祖放對的角色,又豈是他們可以放對的?看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刑天居然可以修出祖巫之身,但是這一具祖巫之身卻是做不得假的。
昊天玉帝看到瑤池金母的眼神,也是極為的了解,不然的話自己為什麼剛才在看到刑天的真身的時候,會心神失守被刑天有機可趁?但是這個時候的昊天頓時明白:刑天的祖巫之身雖然是祖巫之身,但是卻不過是須要其表而已!根本就是不可能與縱橫洪荒無敵手的十二祖巫比擬的!但是不知道刑天是以何法可以演化祖巫之身,雖然不及十二祖巫但是也是不凡。可是在這個大敵的當口,他怎麼會傻得去讚揚刑天?頓時,輕輕地說道:“金玉其外而已!”而昊天玉帝的潛台詞自然是——敗絮其中了!
聞言的瑤池金母自然就是明白昊天的意思——刑天不過是虛有其表!不由地心中的懼意一掃而空,與昊天都是相互聯手,把自己的法力不住地運用到銀河虛空之中,頓時就是把刑天直接地擋在咫尺之間,而由於原本刑天就是由於自己的腦袋被昊天一擊斬去,如果是換做一般的大巫的話,自然是早就身亡了;不過是由於刑天有著功德的護身,再加上自己的一腔的戰意不滅,放在能夠存活下來,所以隻要刑天的心中的戰意不息的話,自然是不那麼容易身亡;但是原本被斬去了自己的腦袋之後,刑天就是元氣大傷,現在更是不斷地運轉自己的巫力來劈砍之下,不由地漸漸地精疲力竭。
見狀的昊天與瑤池金母相視一望之後都是掩不住自己的眼神之中的喜色,同時瑤池金母更是把自己手中的素色雲界旗一展,頓時受到瑤池金母的控製的素色雲界旗頓時就把刑天大巫一下子就卷住;昊天見狀之後,更是一下子把自己手中的長劍祭起向著刑天大巫斬去;而刑天本能的想要躲開昊天的一擊,但是自己卻是被素色雲界旗一下子給卷住,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抗之力,眼前就要被昊天玉帝斬殺了。
而就在昊天玉帝的長劍要落在了刑天大巫的身上的時候,突然刑天的身上出現了一點金光,而金光的閃耀之下,昊天玉帝原本絕殺的一劍頓時無功,更是在金光的閃耀之下,長劍不由地在空中一打轉之後,向著昊天飛回去。
見狀的昊天心裏不由地大驚:何人如此的厲害?雖然自己在準聖之中不算什麼高手,但是也不是可以這樣遊刃有餘地憑借一點金光就可以擋下自己的攻擊的啊!那這個人如果不是聖人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頓時之間,也不敢太過於放肆!轉而皺眉的問道:“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居然幹涉我天庭的事物!難道你就不把鴻鈞道祖放在眼裏嗎?要知道本尊可是道祖欽點的天帝啊!”
“嗬嗬嗬!昊天,你此言差異!本尊又何嚐沒有把鴻鈞道祖放在眼裏哪?”一個聲音傳來,卻是一人居然一步從無盡的虛空之中踏出來。同時大手一指,卷在刑天的身上的素色雲界旗頓時就一下給散開而來,回到了瑤池金母的手中,而脫離了素色雲界旗的刑天頓時就要衝出來與昊天再戰的時候,來人微微地一點,刑天居然一下子就被定在原地。
見狀的昊天頓時就是心理一驚:居然是他?好厲害的神通啊!不由地輕歎道:“原來是玄光道友,如此的話是昊天失言了!不知道道友所來何事?”
對於昊天稱自己為道友,雖然很是冒失,但是玄光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畢竟一玄光現在的道心的堅定,早就到了不為外物所動的境地;聞言之後,卻是說道:“卻是為了解一樁因果而來!”
看著眼前的此人,昊天玉帝顯得是那麼的無力;畢竟是別的準聖高手的話,即使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對方也不可能奈何得了自己;但是對方是誰啊?對方可是連自己的大靠山——鴻鈞道祖都是和嚴潤色相對的啊!自己在對方眼中算個什麼啊?剛才自己稱對方一聲道友也不過是懷著試探的意思;現在看對方的意思並不是在與自己為難,不然的話也不會止住了刑天不是?頓時心裏一鬆不由地問道:“不知道是何因果?”
玄光卻是不答,轉而向著昊天玉帝大手微微地一抓,頓時昊天玉帝身上的一塊玉符落在玄光的手上,同時玄光說道:“玉上中天之時,就是本尊收回此物之時;你可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