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繼續問他道:“你為什麼會喜歡紅衣男?”
那個美女班主任眼神流動,緩緩地開口說道:“可能是因為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身上的那股霸氣吧。”
蹲坑男依然是自己一個人,他繼續擴張著勢力,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北方了,他的手開始向世界邁出。
眨眼間,十年過去了,晨姐為我生了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長的很像我,晨姐問我要給他起個什麼名字,我說,這個孩子,隨你姓吧。
晨姐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問我說:“為什麼?”
我笑了笑,說道:“這輩子能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要問為什麼了,這個孩子,隨你姓。”
晨姐也沒有再堅持,她緩緩開口說道:“我真害怕,這孩子會被你給帶壞了。”
我想了想,對晨姐說道:“苦孩子,早當家,把他送到南方,讓他自己發展吧。”
晨姐不舍,跟我墨跡了半天,最終我讓阿彪帶著孩子,去了南方。
三十多歲的我,時常在想一個問題,我究竟要活成一個怎樣的自己。我站在鏡子麵前,看著這張早已不再年輕的臉,緩緩地低下了頭。
“我想活著這樣的自己。”最終,鏡子裏麵的我,對著我自己說道。
我愕然,忽然明白了過來,我自己活的,就是最精彩的。
......
眨眼間,幾十年過去了,我徹底變成了一個老頭,而我手底下的流橋商會,名副其實的成為了北方最大的勢力,蹲坑男並沒有把區區一個北方放在眼裏,他移民去了其他的國家,勢要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地下組織。
六十歲的我,每天坐在陽光底下,看著潮起潮落,曬曬太陽,遛遛狗,生活過的也倒是美滿。
“流爺,又出來遛鳥了?”門口雜食店的小夥子笑嘻嘻的跟我說道。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老了,不中用了,除了遛鳥,還有什麼事情可幹?”
“喲,流爺您可別這麼說,您現在跺跺腳,整個安田市都得震三震吧?”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七十歲的我,坐在辦公室,抽著幾萬塊錢一支的香煙,思考我最後的人生......
在我閉眼的一瞬間,我總算明白了,青春不會再來,而我,也沒有浪費那最美的年華,我緩緩地扭過頭,看著窗外早已禿了的梧桐樹,咧開嘴笑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再來一遍,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會做的更好,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做到任何人對我都滿意。
可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再來一次。我已經不在年輕,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激情了,可是,這又如何,盡管這世界有很多對我不滿的人,可至少,我也擁有過,我也被愛戴過,我也被擁護過,這就夠了,不是嗎?
青春,我不後悔,我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