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岩看到自己會把自己一把抱住是千千沒有想到過的,這麼兩年都跟黑少在一起,她甚至很少想起過有白慕岩這麼個人。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愣住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白慕岩大哭了好一會兒,千千才把白慕岩輕輕的推開。白慕岩也穩定了一下情緒不好意思的對千千說:“讓你見笑了,這麼久沒有見見到麵時居然又是我喝醉的時候。”
千千笑笑沒有說話,她心裏突然覺得很空白。白慕岩代表著她的一段曆史,而且還提醒著她一些事,她現在開始在回想那段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和她和他會站在這裏的原因。她想到了還有半個月就是她和白慕岩回組織複命的日子,也許她隻有半個月可以活了。
白慕岩沒有想到這些,這些東西他是天天都在想的,雖然沒有想出個什麼結果,但是他一天也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去想。所以現在在他心裏隻有無限的激動,他聲音顫抖的問千千過得還好嗎?這一年多是去哪裏了?怎麼不跟他聯係一下呢?
他問的這些內容完全是一個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問出來的,是一個努力想把兩人之間空白了的那段歲用這些問題給縫合起來。
千千對他問的這些話覺得有點惘然,她和黑少做的那些事是不可以對別人說的,因為安文瀾都為他們頂了罪的,認了那些人是他殺的,她現在怎麼還可能去對他說呢?
千千自己敲了敲頭,想讓自己清醒起來。她清醒了之後就想起來今天晚上是帶著小蝶出來吃送別飯,明天就要送她去上學了,雖然以後的日子裏她可以每個星期回家一次。於是,千千指著遠處路燈下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對白慕岩說:“白大哥,那個是我的男人和我的女兒!”
千千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一樣剜著白慕岩的心髒,讓他的心很痛很痛。
白慕岩捂著胸口告訴千千,他們現在必須殺掉黑少才能回去組織交差的,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如果她想玩一下真人版的過家家遊戲也可以,請她在這半個月以內邊玩過家家邊把黑少殺了,不然死的就隻有自己了。
白慕岩的話並沒有取到什麼作用,千千冷笑了一下對白慕岩說她再也不會幹殺手這一行了。如果組織不肯放過她的話,她也沒有辦法。但是,隻要她活一天她就要跟他們在一起一天,她再也不會去殺人了。
白慕岩看著千千心意已決,明白自己說什麼都不會再起任何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