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晨議,為了慶祝女皇陛下的繼位,卡拉狄曼全國大赦三天。所有官員休息,所有百姓都不用工作。
可是煞愛利在大赦結束的前一天召見了科左伊和伊瑟蘇。
科左伊已經知道煞愛利要說的事情了,但奇怪的是竟然讓伊瑟蘇也過來了。
煞愛利依舊坐在他的書桌前翹著二郎腿,科左伊和伊瑟蘇進來時看見一灘死屍正躺在不遠處的榻榻米裏。
他們向煞愛利行過禮後坐了下來,煞愛利放下腿往前坐了坐,眉宇間滿是不滿的神情,低吼道:“托!從我的書房滾出去!”
榻榻米裏的屍體一動不動,倒是賽爾迪曼站了起來,“科左伊大人,幫我看看我的手臂,這兩天感覺好了。”
科左伊走過去摸了摸,說:“早就好了,把這些取下來就行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綁這些了!”
煞愛利有些頭疼,他要忽略那具屍體和這個熊孩子。他說:“科左伊,我想你應該差不多準備好了吧。”
科左伊笑了笑,“當然,國王陛下。”
“你覺得什麼時候舉行祭祀大典最為妥當?”
“國王陛下,我已經選了合適的日子,從諾亞去巫惟氻也正好可以趕上。”
“這就交給你去辦吧。”
“是的,國王陛下。”
煞愛利看向伊瑟蘇,又說:“另外有一件事,科左伊,這次祭祀我將與你同行。”
“國王陛下要出席巫惟氻的祭祀大典?”
煞愛利點了點頭,“我要是再放縱西古斐斯,我看他在理我這麼遠的地方呆久了,估計會把我這個王兄給忘了。”
科左伊意味深長地笑著點頭,“國王陛下不必吃修羅小姐的醋。”
煞愛利翻了個白眼,“我可不覺得好笑。”
“呢麼國王陛下,您叫來伊瑟蘇該不會是想讓她臨時監國吧?”
伊瑟蘇倒是有點沒想到,她看向煞愛利,煞愛利笑了笑,說:“當然,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伊瑟蘇最適合。而且最近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我想伊瑟蘇來監國應該沒有問題。”
“國王陛下請三思,”伊瑟蘇往前走了一步,說,“伊瑟蘇經驗淺薄,還有很多事情不太懂,恐怕會處理不當,還請國王陛下另更合適的人。”
“你不必擔心,我隻是讓你輔助女皇陛下,有什麼事情就與女皇陛下來商量。另外,辛德多朗多長老常年待在諾亞,他會給你寶貴的意見。”
伊瑟蘇鞠躬,“十分感謝您的賞識,國王陛下,我向偉大的太陽之神發誓,我會用我的一切去守護諾亞的平安。”
“好,你這麼說我就能放心地去巫惟氻了。”
“什麼?巫惟氻?我也要去!”賽爾迪曼終於拆掉了手臂上的纏著的紗布。
煞愛利冷冷地說:“有韋挲跟我一起就夠了,不需要你。”
賽爾迪曼一臉興奮地說:“可是可是,國王和科左伊都不會武功,就韋挲一個人的話太不安全了。”
“不用了。”
“可我要去參加九哥和修羅的婚嫁儀式。”
煞愛利青筋暴起,他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因為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好像已經舉行過了婚嫁之禮一樣。
修羅這幾天害喜害得厲害,眼看離巫惟氻不遠了,就硬是被迫留在了騰老錯那。西古斐斯以前也不喜歡和自己的王兄弟們來往,這次卻破天荒地帶著修羅直接去了騰老錯那的宮殿。
參加女皇加冕儀式的旺布明達克和他的王妃還沒有回來,接待他們的人是騰老錯那的大吏史。西古斐斯嫌後宮太吵了,偏偏挑了旺布明達克的別院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