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能不能走?”
豬頭說:“還行,剛才天旋地轉,找不到南北,目前沒事了。”
“春曉找你到底什麼事兒?”
豬頭說:“我那知道,大早上的就哭哭啼啼,說是要自殺,我沒辦法,才過去看看的。”
唐小天說:“好,我送你去。”
唐小天也擔心春曉出事,上次那件事弄得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女人上次自殺,在廚房的套間裏割脈,還好唐小天跟豬頭趕到得及時,要不然春曉就完了。
這女人就是腦殘,要不然就是腦袋被郭靖用弓箭射穿了,本來跟豬頭戀愛好好的,忽然鑽進了朱懷春的被窩裏。
孩子都搞了出來,到底那孩子是豬頭的,還是朱懷春的,春曉自己也不知道。
朱懷春坐牢以後,春曉生不如死,萬念俱灰,自殺未遂,又去勾搭唐小天,被唐小天斷然拒絕。
這次不知道又耍什麼花招?
唐小天看了看,豬頭的傷不嚴重,就是後腦上被人揍了一棍子,流了好多血,死不了。
再說豬頭的臉皮很厚,比城牆還厚,子彈打不穿的,唐小天就沒當回事。
兩個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春曉的住處。
下車以後馬不停蹄,直接衝上了三樓。
上次,唐小天跟豬頭就是從這裏把春曉送到醫院的。
推開門兩個人怔了一下……春曉果然在屋子裏,坐在沙發上。
女人頭沒梳,臉沒洗,眼圈發青,看樣子一夜沒睡,滿臉的倦意。
女人還是那麼美,身材秀麗,皮膚白皙,眼睛很大,嘴巴很小,身上的衣服也不多,上身是短衫,下身是短褲,真他娘的白。
隱隱約約的,唐小天發現春曉的肚肚微微鼓起,孩子已經三個半月了。
豬頭進門以後楞了一下,接著問:“春曉,你打電話幹嘛?”
春曉的手裏住著電話,抬眼看到了豬頭跟唐小天,眼睛一亮。
“小天,豬頭,你們來了?坐,快坐。”
豬頭不耐煩地說:“有事說事,沒事我們就走,你到底啥事兒?”
兩個人從前是戀人,春曉肚肚裏的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是豬頭的。
唐小天不是煞筆,立刻明白了春曉給豬頭打電話的目的。
上次挑逗自己沒成,這次估計還是想跟豬頭破鏡重圓,女人鐵了心,要給肚肚裏的孩子找個爹。
春曉說:“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咱倆的關係還不至於那麼疏遠吧?”
豬頭怒道:“有事說事,醫館裏還有好多工作呢?”
唐小天覺的自己是電燈泡,非常的不好意思,尷尬地說道:“要不……你們聊,我走。”
豬頭怒道:“你給我站住!老子光明正大,又不是做賊?你是我哥們,什麼都可以聽。春曉,到底什麼事兒?說唄。”
春曉抽搐了一下:“豬頭,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不看我的麵子,也要看肚肚裏孩子的麵子,咱倆和好吧……不知道我這張舊船票,還能不能登上你的破船?”
豬頭一見春曉就來氣。
開始的時候還能忍耐,再後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嘴唇都哆嗦起來:“你覺得我還可以跟你和好嗎?你他媽偷人養漢子,傷風敗俗,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現在被人拋棄,想起我了?老子他媽不稀罕!你個賤人!”
春曉抽泣了一聲:“沒錯,我是賤人,你罵吧,怎麼罵都不過分,是我對不起你在先。但是我保證,我肚肚裏的孩子是你的。你就接納他吧。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保證對你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可以給你鋪床疊被,可以給你暖被窩,端洗腳水,我會成為賢妻良母的,豬頭……我依然愛你。”
春曉說著,猛然撲了過來,緊緊抱上了豬頭。
唐小天心說,臥槽,又來這一手?
上次春曉挑逗唐小天,用的也是這一手,在酒店的時候,就想用自己的身體,把唐小天哢嚓了。
還好唐小天的身手不錯,點了女人的穴道,沒想到她對豬頭又是故技重施,還當著自己的麵。
唐小天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說:“你們聊,我走了,不打擾了。”
豬頭怒道:“你他媽給我站住!不許動!!”
唐小天一聽,跟標槍一樣站在了那裏,再也不敢動了。
豬頭一下子把春曉推開了,怒道:“今天當著小天的麵,我把話給你說清楚,老子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你這種女人,你不是人,是賤人!真想抽你丫的。”
春曉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胸一挺,向前欺了一步,仰起臉道:“豬頭,你抽吧,隻要能消氣,你隻管抽,我保證不還手。”
“你……”豬頭真的掄起了巴掌,但巴掌卻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