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膏藥貼錯了(2 / 2)

這個上麵,就是上部三寸的位置,也就是後腰,根本不是上麵。芳芳的理解能力不行。

豬頭哥心說糟糕,膏藥貼上去容易,再撕下來會非常疼痛。

膏藥是有粘度的,一旦貼上就跟狗皮膠一樣,跟皮膚粘緊,猛然撕掉,就會扯去一層皮。

他剛想大叫一聲:“不要啊!”可是已經晚了,芳芳伸手一扯,膏藥撕拉一聲,從豬頭的屁屁上被扯了下來,果然粘皮帶肉,痛地豬頭哥呲牙咧嘴。

“呱唧!”一聲,再一巴掌,芳芳將膏藥貼在了豬頭的腰眼上,這一次整整齊齊。

女孩子問:“小天哥,這一次怎麼樣?”

唐小天說:“這一次位置對了,不過力度欠佳,膏藥不能用這麼大的力,豬頭哥是人,你以為砸核桃呢?以後還要多多練習。”

芳芳點點頭說:“知道了,我以後會多多練習的。”

豬頭明白了,唐小天這是讓芳芳拿他練手,我的媽呀,把老子當小白鼠試驗呢?我他媽冤不冤?

“唐小天你不早說!你讓她一次貼準啊?老子的屁股都被烤熟了。”

唐小天說:“自己人,當然讓芳芳用來練手了,以後才可以用在病人身上,你就犧牲一下吧。”

豬頭爬床上,繼續撅著腚,還是一個勁的直哼哼。

唐小天將嘴巴裏的煙放在了豬頭的嘴巴上,然後又抽出一根點上,用力吸了一口,噴出一團濃烈的煙霧,這才說:“昨晚的計劃失敗了。咱們沒有找到豬大腸的證據,你說怎麼辦?”

豬頭撅著腚,將煙卷抽了一口,說:“你問我,我他媽去問誰?很明顯昨天的哪個局,是事先計劃好的。他做了一個套,讓我們鑽,老子他媽就是豬腦子,竟然鑽進去了。

猴子這下完了,非被槍斃不可,那小子也是豬腦子,竟然把小姐拉回家。你說你舒服完,讓人家走不就行了,幹嘛非要殺了人家?我猜猴子的腦袋肯定是被槍打穿了。”

唐小天想了想了說:“也不能怪猴子,他跟我們一樣,同樣是中了圈套。如果我猜測沒錯,他不是在家裏被人迷惑的,一定是在酒吧。

猴子的酒量不大,可再不濟,也不至於兩瓶啤酒就醉得爹媽都不認識。

那個凶手一定事先混進了酒吧裏,他的目標本來是我,忽然聽到猴子自詡是我兄弟,所以就把目標瞄準了猴子。

也該著猴子倒黴,偏偏又遇上一小姐,那凶手一定在猴子跟小姐的身上同時下了藥,將兩個人迷惑。

猴子跟閆曉麗走出酒吧的時候,就已經意亂情迷了,回到家以後,一定會大搞特搞。

搞完以後,兩個人本來在睡覺,可是那凶手又利用攀岩繩上到了三樓,爬上了猴子家的窗戶。

因為是夏天,窗戶是開著的,那凶手就利用竹管,將另一種藥吹進了猴子的房間。

猴子跟閆曉麗同時吸食了那種藥,於是性情大變,跟瘋了一樣開始對打。

閆曉麗身上的瘀傷,肚肚裏的男人液體,都跟猴子有關,但是閆曉麗絕不是他殺的。

那凶手的功夫不錯,一定是用布條或者繩子,卷住了旁邊的酒瓶子,首先砸向了閆曉麗的後腦,將女人的腦骨打裂,然後再利用剩下的半截酒瓶子,刺進了閆曉麗的後背。

斷裂的酒瓶子非常鋒利,跟刀子一樣,從女人的後背刺進去,紮壞了女人的肝髒,女人當時氣絕身亡。

殺死了閆曉麗,凶手把長繩從窗口的位置拉出來,然後迅速離開。但是由於不慎,她留下了一點證據,就是我們發現的玉香花花粉。

因為那酒瓶子隻有猴子摸過,所以隻留下了猴子的指紋。猴子就成為了唯一的凶手。

猴子一覺醒來,藥力完全失去了作用,當然不知道哪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兒。”

唐小天一連串的分析,把豬頭驚地目瞪口呆,芳芳在旁邊也驚得張大了嘴巴。

芳芳說道:“不可能啊?你的意思,是凶手利用長繩,把酒瓶子卷起來砸向了閆曉麗的後腦,然後又利用長繩拉起酒瓶子,刺向了女人的後背?”

唐小天說:“沒錯,就是這樣的。”

芳芳說:“扯淡!沒人可以辦得到。”

唐小天冷冷一笑:“你當然辦不到,但不等於所有人都辦不到。”

“那你說!誰可以辦得到?”

唐小天說:“在麗城,至少有三個人可以辦到,第一個是我,第二個是豬大腸,第三個就是朱麗葉。”

芳芳說:“不會吧,豬大腸有不在場的證據,警方查到,那天晚上豬大腸在跟人打麻將,一夜沒有離開。而朱麗葉,一隻關在牢房。至於你,跟我們在一起鬥地主,更加不會。”

唐小天說:“一定是朱麗葉幹的,那天幫她治病,我就發現這女人功夫不弱。沒錯,她是被關在牢房裏,可如果她想走出牢房,比上她們家的床難不到哪兒去。

因為她是高手,對於一個高手,監獄的圍牆就是形同虛設,監獄裏的警察,也統統是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