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如謙的眼睛閃爍著。
剛才絮清將依薰兒乞丐的身份爆出來,倒是依薰兒沒有想到的。麵對這個意料之外的問題,她淡然一笑:“有那麼重要?反正無論我是誰,都一樣。”
依薰兒如此自信。滕揚依然愛著他,不是麼?在她的臉上,滿是被愛的驕傲。滕揚輕輕將她攬入懷:“剛才辛苦了。”
“不就躺了一下子。”?依薰兒滿不在乎,絮清的鼻孔都要噴出火來,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絮清,你的情敵不是我。”?絮清一愣,依薰兒整理了一下衣服,惱了一眼滕揚:“討厭,幹嘛撕了人家的衣袖。”
依薰兒公然打情罵俏,全然不顧旁人在場。?“那我給你重做衣服,想要多少有多少,好不好?”?滕揚的寵溺,讓依薰兒舒服極了。如謙的目光如同千萬支箭穿過了滕揚的身體,依薰兒隻能他的女人。
依薰兒依偎在滕揚的身邊,望著絮清一臉困惑的表情,接著剛才未說完的話:“你最大的情敵,是滕揚。”
男人總是很清楚自己愛著誰不愛誰。他愛你,不用你爭取你用你說,他什麼都給你。他不愛你,你這也錯那也錯,呼吸也錯,連死了都是錯。
“滕揚不愛你這種病,無藥可救。”就算依薰兒是名醫,可是對於人心,可沒有什麼神丹妙藥去改變,她嘴角上揚起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剛才你形象已經全無了,別說滕揚愛你,連看看你就覺得浪費眼神。所以以後做人要淡定,懂了? ”
絮清胸口起伏著,看看依薰兒這得意的嘴臉,她恨不得衝上前刮她幾巴掌,可滕揚的態度讓她毫無底氣。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如謙,這個戰友總會幫自己一下子吧。
“扶爾和滕越在我手裏,你看著辦。” 如謙冷不防地拋出了這句話。
絮清得意地點點頭,對,依薰兒在意的人就在手裏額,剛才她們三人大鬧皇宮,就是為了轉移滕揚和依薰兒的注意力。現在,依薰兒知道錯了吧……讓這個女人得意!絮清嘴角上揚,她倒要看看依薰兒做出怎麼樣的表情。
依薰兒悠然一笑,和滕揚對視一眼,兩個人了然於心的模樣,她悠悠地道:“我和滕揚能演戲,當然能知道你有什麼手段。好好照顧他們,?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小心你們這層皮。”
如謙沉默,他心中對依薰兒的受傷感到不安,絲姣下手太重,真是想把依薰兒給毒死。幸好現在依薰兒無礙,否則他一定扒了絲姣一層皮。這次如謙見識過絮清做事毫無分寸,下次得小心了。
而滕揚了然於胸地一笑,這兩個人的淡然,讓如謙有了一種挫敗感,依薰兒因為有了滕揚的存在而如此驕傲,更是讓他的心裏不舒服。
滕揚緊緊地握住依薰兒的手,有她在身邊,有什麼意外發生他都安心,而他也明白。君王之心深如海,他和如謙的對弈不過剛剛開始。
“我們走。”如謙心裏憋著一口領著一行人離開了,依薰兒和滕揚淡定而氣勢凜凜。
等到如謙等人終於沒有影子的時候,?依薰兒和滕揚異口同聲地問對方:“你知道?”
“我不知道。”兩個人再次異口同聲,依薰兒和滕揚根本就不知道如謙此次使了一招?黃雀在後。兩個人都秉著震住如謙的想法,所以有模有樣地配合了對方。
“?哈哈……”依薰兒拍了一掌滕揚,剛才他那認真的模樣可真是讓她相信了。
“你還笑得出來。”
“哭不出來,隻好笑了。”
扶爾和滕越的確離開了末離的範圍,事態嚴重。依薰兒腳一軟,靠在了滕揚的身上,現在末離真的勢單力薄了。
她眼前唯有滕揚這座大山得以靠一靠,雖然這座大山也麵臨著極大的危險,可是有滕揚在身邊,依薰兒就覺得安全了。
“報!”一陣急呼傳了過來,?是青花殿的侍衛。
“大王!誓大人不見了!”
什麼!連誓都被帶走了!
“?這個男人,我要了。”絮清當初對這個美男子有幾分垂涎。
是她。
侍衛戰戰兢兢地站著,大王和王後都下令好好看著,現在人都不見了,死罪一條啊。他“噗通”一聲跪在地:“屬下監護不力,唯有以死抵罪!”
“咻!”一聲鋒利的嗡鳴聲響起,侍衛一心抽劍自刎。滕揚一把將劍奪過,丟在了一邊:“事情已經發生,你這樣也無濟於事。命所有人撤出青花殿,回到軍營待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