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賀煜城一怔，“這是真的？”
“是真的，不過孫國華當初做得非常隱晦，我曾看見過孫國華給慕念雪寫的情書，他沒有落款，那字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然後呢？”
“後來顧憶秋看中了他，對他開始猛烈的追求，顧家千金小姐，身份不一樣，孫國華為了目的自然就改變了目標。”
賀煜城皺眉想了一下，“那蘭錦除了孫國華外就再也沒有和任何人男人有過交集？”
“沒有！蘭錦和孫國華交集都是障眼法，那個蘭錦古怪到極點，我記得有一次公司陪客戶吃飯，一個客人喝醉酒摸了她幾下，她到衛生間大吐特吐，這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反應。”
“會不會是喝多了？”
“不是喝多了，當時她去吐的時候，酒桌上的其他人還開玩笑說她這麼一把年紀了竟然沒有男朋友，說不定是喜歡同性。”
賀煜城眸子一緊，嗬嗬了一聲，又問莫振東。
“孫國華對慕念雪寫情書的事情除了你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嗎？”
“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那時候可沒有那麼多人瞧得起他，就他的身份追求慕念雪肯定不夠格，所以做事情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那情書也是我無意間看見的。說不定他都沒有送出去過。”
“孫國華和顧憶秋是怎麼搞上的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孫國華年輕時候也長得風流倜儻的，才華自然也是有的，顧憶秋看上他讓所有人都很吃驚，不過顧憶秋年輕時候脾氣可不好，飛揚跋扈的，雖然是顧家的大小姐，但是這口天鵝肉不好吃，所以好多人對她都敬而遠之。”
莫振東喘口氣，“也不知道孫國華怎麼對上了顧憶秋的眼，她對孫國華開始越來越有興趣，孫國華對顧憶秋卻是不敢接近，有些敬而遠之，孫國軍當時也在大學裏，兄弟倆一個大一一個大四，孫國華躲著顧憶秋，顧憶秋當時對孫國華著迷了，竟然通過孫國軍去接近孫國華。曾經一段時間所有人都以為顧憶秋和孫國軍是一對，後來等到孫國華和顧憶秋結婚後才知道原因。”
賀煜城摸了摸下巴，“你不是說孫國華攀龍附鳳嗎？既然這樣，他有什麼理由拒絕顧憶秋的示好？顧家不就是最好的攀附對象？”
“孫國華可能知道自己入不了顧老爺子的眼，又或者他的心思一開始的確不在顧憶秋身上，那會學校裏的男同學討論的人都是慕念雪，慕念雪雖然比不上顧家的家世，但是是最好掌控的人，孫國華給她寫情書應該也是因為慕念雪好掌控，而顧憶秋雖然有顧家做後盾，但是顧老爺子和顧西楓都不是好相與的，兩下相權衡自然是選擇好下手的人容易得逞一些。”
“所以孫國華對慕念雪的心思很少人知道？包括顧西楓和慕念雪自己都不知道？”
“對，我要不是看了他寫的情書，從字跡上揣摩出是他，也不會知道他暗戀慕念雪，孫國華最善於偽裝，經常指東打西。”
賀煜城輕笑，“有意思，這叫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據我所知孫國華之前也長得人五人六的，是因為救顧憶秋才變成了醜八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