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裏,晴方回到房裏沒有看到祁鳶就知道自己被那個小斯騙了,再出去尋他時,他早已不見蹤影。
晴方找不到小斯,又四處去尋祁鳶,都不見人影。
途中,晴方看到慌慌張張走過的徐管家,立馬上前攔住了他,“徐管家,不好了。”
“什麼事?”徐管家看晴方一臉焦急,怕是祁鳶又病倒了,“是不是小姐出事了。”
晴方點頭,“小姐她不見了。”
“什麼?!”徐管家一拍大腿,“公主也不見了!”
徐管家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一聽兩人都不見了,很快就想到了她們是一起溜出的,立刻派了府裏大部分的人去找。
想起元罅傾出門時交代自己要好好照看的兩人居然同時失蹤了,這可怎麼交代才好,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公主,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晴方看徐管家急的不行,自己也更著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那些被徐管家派出去的人都逐一的回來了,可都沒有半點關於祁鳶和元罅雙的消息。
徐管家原本不想驚動元罅傾的,但是眼下,若是再不告訴元罅傾,恐怕真的會出大亂子。
徐管家剛想差人進宮稟告,就看到元罅傾與三皇子元罅浮一同回來,兩人都是一身玄色朝服,應是剛從禦書房同皇上商議朝事歸來。
元罅傾走過徐管家身邊,未發一言,徐管家看得出主子今日心情不好,實在不想往刀刃上頂,但是此時不說,恐怕就來不及了。
“王爺,三爺,留步。”徐管家跪到在地。
元罅傾看著他,不解,問,“管家何事?”
“這個,今日王爺外出後,公主便不知去向,就連祁鳶小姐,也跟著不見了。”徐管家雙手撐著地,卻一直抖個不停。
“胡鬧,一定是九妹。”元罅傾一隻手重重的捶在身旁的柱子上。
今日中午,元罅傾就看出元罅雙有異樣,以往答應了她的事,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作罷的,隻是沒想到,她居然自己出去玩,還帶著祁鳶,這兩個小姑娘在龍蛇混雜的市集裏,真怕會出什麼事。
而且還都是如此漂亮的女子。
“可有去尋?”元罅傾問。
徐管家指著不斷在大門進進出出的小斯們說,“啟稟王爺,從下午就開始差人去尋了,隻是都沒有公主她們的音訊。”
“那可有打聽過?”
“當然有,奴才當時也以為像公主和祁鳶小姐這般標誌人,應該會有人看見,可是派去尋找的人都說沒人見過她們。”
“那,若是兩個俊俏的公子呢?”一直沒有開口的元罅浮,突然看向徐管家。
“這個,奴才怎麼沒有想到,奴才馬上命人去尋。”
看著徐管家離去,元罅傾憤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發泄,如果現在元罅雙在他的麵前,他真想打她幾下,總是這麼不聽話,總是闖禍。
元罅浮比起元罅傾就要冷靜的多,一張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像一座冰雕,讓人接近不得。
“三哥,你說九妹她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元罅傾無奈的揉著額頭。
“我看你擔心的不是九妹吧。”元罅浮說完,提起步子就向正廳走去。
元罅傾跟了去,看著元罅浮坐下,問,“三哥這話什麼意思?”
“我可從沒見過六弟這般焦急的模樣。”元罅浮為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
想當年,數十萬蠻夷大軍擾亂大元邊境,朝中大軍一一被殺,被擒,眼看大元岌岌可危,這時也隻有元罅傾自告奮勇,前往前線領兵殺敵,他當時也不過十六歲而已,指揮千軍萬馬,奮勇殺敵,當時他都沒有此刻這般不安。
也許元罅傾不知道,但是元罅浮都看在眼裏。
徐管家派去的人,這次很快就有了消息回來。
一個小斯說,“今日市集上確實有不少人見過一個俊俏的公子帶著一個秀氣的小童。”
“那他們人呢?”元罅傾追問。
“據說後來與江家兄妹起了矛盾,被江家兄妹給抓走了。”
“什麼?!”元罅傾一拍桌子,“江家兄妹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當眾虜人,我大元朝王法何在?!”
“回爺,那江家兄妹是二駙馬的表親,一貫在京城裏為非做歹慣了,沒有人敢懲治。。。”
“大膽,什麼叫沒人敢懲治他們,你把皇上放在眼裏了嗎?!”這次元罅傾還未開口,元罅浮就斥責小斯道。
小斯嚇得連連在地上磕頭作揖,元罅浮也不想再追究什麼,大手一揮,示意他下去。
“六弟,你想怎麼辦?”元罅浮看向元罅傾。
元罅傾攥緊拳頭,“當然是去江府要人。”
元罅浮點點頭,招來徐管家,“我與六弟去江府,你去二公主的駙馬府請公主駙馬來。”
雖然元罅浮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可是這畢竟與二駙馬有關,還是要知會他們一聲,以免日後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