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澤默默收拾好桌子上的盒子,然後放到一邊。
“怎麼著???人走了???”傅一鳴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病房裏隻有陸嘉澤一個人,有些詫異,他低頭看了看時間,然後一臉了然。
“嗯。”陸嘉澤躺回病床上,拿起一邊的筆記本,繼續開始工作。
“行了行了,這會兒就別工作了,怎樣,跟哥說說?????”傅一鳴一臉雞賊的表情,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說什麼????”陸嘉澤抬頭看了一眼傅一鳴。
“當然是誰你們倆啊,別裝了,今天進展怎麼樣?????!!!”
陸嘉澤看著傅一鳴一臉的好奇,嗤了一聲,“沒怎麼樣。”
“不是吧,我和沈憶今天都這麼輔助你們了,你們一點兒進展都沒有??????”傅一鳴咋舌。
“有一點兒。”
傅一鳴一臉“我就說嘛”的表情看著陸嘉澤。
“她近期應該是不想見我了。”陸嘉澤麵無表情地說完這些話,然後低頭看了看表,“過了探病時間了,你可以走了。”
傅一鳴直到走出醫院整個人還是懵的,麵上被門外的冷風一吹,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抬頭看了看高聳的醫院住院大樓,搖了搖頭,然後走到停車位,開著車駛入繁華的街道。
病房裏又重新安靜了下來,陸嘉澤躺在床上,借著窗外滲透進來的燈光打量著天花板,不知為何,慕笙笙剛才悲慟的表情浮現在了眼前,陸嘉澤的心像是被刀絞了一般,疼得無法自拔。
“喂????沈美人?????”慕笙笙回到房間,接到了沈憶的電話。
“笙笙啊,下午真的不好意思啊,改明兒我們再出來聚一聚。”沈憶的聲音裏滿是歉意。
“沒事兒。”
“那你今天和陸嘉澤有沒有發生什麼??????”沈憶詢問道。
“呃?????”慕笙笙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下午,你和陸嘉澤在病房裏幹了什麼?????”沈憶真是服了這姑娘的腦袋瓜,隻能豁出她這張美豔動人的臉。
“我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慕笙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你竟然給我睡著了?????!!!!!”沈憶的嗓門一下子拔高了。
“嗯。。。。。。”慕笙笙隻覺得有些窘迫。
沈憶在一邊扶額,“笙笙啊笙笙,我說你是不是???哎!!!!!!”沈憶說不出話來。
慕笙笙幾乎能想象出來沈憶現在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沈美人,其實我都知道的,我會努力的。”半晌,慕笙笙對著話筒說了這麼一句。
沈憶有些怔忪,然後突然明白了慕笙笙的意思,“那好吧,笙笙。”
“嗯。”慕笙笙笑著掛了電話。
“咚咚咚。”房門響了起來,這麼晚了,還會有誰呢???慕笙笙蹙眉,走到門前。
“誰啊???”慕笙笙喊了一聲。
“是我,Betty姐。”門外傳來回應。
慕笙笙打開門,小許站在門口,懷裏抱著一份文件。
“小許???你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
“Betty姐,我下午打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隻能找到這裏了。”小許有些無奈。
慕笙笙聞言看了看自己今天忘記帶去的工作號碼的手機,有些抱歉的朝著小許說“不好意思的,我今天一天都出去了,我也是剛剛才回來。沒有看見。”
“沒事的,Betty姐,今天本來就是你的假期,隻是有個顧客的要求太難纏,老板讓我交給你,是我不好意思才對。”
“先進來吧!!!”慕笙笙拉著小許走進了房間。
“不好意思,隻有礦泉水了。”慕笙笙把酒櫃上礦泉水遞給小許。
“不用了Betty姐,我還要做一份報告,我就先走了,這個文件你先看看,老板讓你直接和他聯係。”小許說完起身,和慕笙笙告了個別,然後走出了房間。
慕笙笙有些奇怪,然後撥通了季風的電話。
“喂???”聽筒裏傳來一個好聽的男音。
“季風哥?”
“小許把東西送到你手上了???”
“嗯。這是,什麼意思????”慕笙笙翻了翻手上的文件,文件並沒有什麼不同,雖然客戶的要求很多,但是報酬卻是極其可觀的,隻是慕笙笙不明白,自己在休假期間,公司裏並不是沒有能完成這筆生意的人,季風為什麼要把它交給自己。
“笙笙,這是國內很有名氣和潛力的一家房地產公司,而且創辦這個公司的老板自身也是一個設計師,也許這筆生意會對你未來在國內的發展很有幫助。”季風理性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