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洛被金炫允一時像是告白的舉動,弄的微僵愣。
愣站在原地好幾秒後,突然伸出小手,使勁拍到金炫允的胸口處,好幾下。
切一聲道,“喂,妖孽,少來這套,本姑娘大晚上的不吃你這一套,省得晚上回去消化不良,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說著,掙開金炫允修長白Zai的手,笑著往旁邊一閃,“金炫允,我們還是正經談談我去洪家的事情吧?”
很快轉身,蘇雲洛快步走到白漆欄杆前,沒有給金炫允說話的機會。
金炫允僵站在原地一會,很快輕扯起嘴角一抹幹澀的笑容,微聳聳肩。
表情看起來恢複自然地,走向站在欄杆處的那抹倩麗的身影。
但他的心口處,卻傳來一陣陣發鈍的疼痛感覺。
卻是他好看的俊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依舊笑得如一隻妖孽一般的邪肆俊美。
淩晨1點。
蘇雲洛剛剛從淋浴間沐浴走出來,頭發還有濕嗒嗒的。
正要去拿吹風機的時候,突然後脊背一僵,清冷出聲,“誰?”
她的警惕心,異常的高,即便是入睡時,輕微的異動都會醒來,更何況是在她清醒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房間裏的燈早已滅掉。
屋子裏一片黑漆漆的,蘇雲洛整個小身板陷入警惕的戒備中,手心裏早已多出了幾根銀針。
不論在任何時候,即便是在洗澡的時候,蘇雲洛手裏的銀針也從不會離身,因為隻有銀針在手,她才會安心。
她的警惕心,隻有她自己清楚有多高。
那是三年前的那一次,差點要了她命的槍傷,醒來後創下的後遺症,對周圍環境充滿不安全感的後遺症。
所以,即便是在睡覺時,她的睡眠都是很淺的。
“丫頭,別緊張,是我。”
突然身後一道熟悉的冷魅聲音,夾雜著男人特有的狂妄和霸道,緩緩貼近蘇雲洛的耳邊。
“混帳,是你。”
蘇雲洛聽清來人時誰的一瞬,後脊背繃得更緊,甚至有些僵硬的發顫。
手裏的銀針,更是捏的發緊,一個快速轉身間,銀針準確地抵到了男人脖頸間的動脈處,“別動,敢動就要你的命。”
她說的發狠,但是手心卻沁出了汗。
“丫頭,對我這麼狠,下得去手嗎?”
藍斯笑得邪魅又張揚,深藍的眸子在這黑漆漆沒有燈光的房間裏,格外的明亮。
就像是深夜大海的顏色,透著一種詭異的魅惑感,像是瞬間可以將人的靈魂吸進去一樣。
蘇雲洛對視上藍斯眸子的一瞬,手裏捏著的銀針又緊了一分,針尖直直紮向藍斯貼近頸動脈的皮膚,隻要稍一用力,就會紮下去。
眼前這個惡魔男人必死無疑。
“丫頭,真想殺死我,嗯?”
藍斯故意肆笑出聲,甚至於修長的手,在此刻狀似要摸上蘇雲洛變得冰涼的小臉,呢喃出聲,“丫頭,你真美,我的丫頭,真美。”
“你這個無恥的混帳,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然我數到三,就直接送你去西天。”蘇雲洛看著就要摸到自己小臉上的男人的手,氣極厲喝。
“丫頭,你喊,我聽著。”沒想到藍斯笑得邪肆,無懼。
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的痞痞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