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從手術室出來,看到走廊裏等待她的男人。
池駿是上市集團池氏的繼承人,家裏的獨子,在他們大學一畢業就訂了婚事。
“我來接你了,我們要去吃飯,快點去換衣服。”池駿說。
唐婉低著頭,走到她的辦公室前說了一句:“等一下,馬上就好。”
片刻,池駿上下掃了一下唐婉,說了一句:“你今天可真漂亮。”
她沒有說話,兩人默默地走到醫院門口。
“呦!這不是池大少爺嗎?怎麼有空來這裏了?”,一個身穿炸眼紅色的女人,和池駿擁抱了一下,隨後又挑釁道,“原來是來接你的未婚妻啊,長得不錯。”
待人走後,“那個也是炮友?”唐婉笑道。
“吃醋了?你知道我的魅力太大,沒有辦法。”池駿裝出一副委屈相。
到了飯店,唐婉自然地把手放在池駿的胳膊上,不巧的是一進大廳就看到了白岩岩。
唐婉認識他,因為她和池駿認識很久了,一直喜歡池駿。唐婉也知道他們的關係,因為池駿不會拒絕任何一個女人。
白岩岩看到唐婉挽著池駿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把池駿拽過來。
“池駿哥哥,你怎麼才來,我都在樓下等了你好久了,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池駿掃了一眼說:“你穿什麼都好看。”
“哼,你都沒仔細看。”白岩岩瞪著池駿,撅著嘴說道。
池駿和白岩岩在前麵說說笑笑,唐婉則不在意地走在他們後麵。
“唐婉?”嘹亮的一聲在大廳裏回響。
唐婉聽見喊聲回頭,“鹿逸?”
鹿逸身穿一套白色運動服,鼻梁高挺,嘴唇很是性感。俊魅孤傲的臉龐,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
鹿逸走到她麵前,“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鹿逸溫柔地看著她。
“我很好,你什麼時候回的國?”
“最近剛回來,這是我的名片,常聯係。”鹿逸拿出名片,唐婉剛要接,卻被池駿搶了過去,
“我說是誰呢?原來老同學啊。”池駿麵笑心不笑,狠狠地看著鹿逸。
“有時間再聯係我吧,你不是還有事嗎?就先走吧。”唐婉識趣地對鹿逸說,
“不要經常聯係我未婚妻啊,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池駿冷笑道。
“啊?你們不是兄妹嗎?”鹿逸吃驚地望著唐婉說道,
“他胡說的,有時間再聊。”唐婉拽著池駿走了。
在電梯池駿看著唐婉,大家全都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以為他們是兄妹,其實在那時唐婉住在他們家是另有原因。
唐婉的父親在池駿父親池昌旭的公司是個老員工,也是公司剛起步到後來上市的大功臣,唐婉媽媽在她十歲時就因病去世了,隨後在她要升初中那一年,父親突然得了癌症,父親臨死前把她托福給池昌旭。
池昌旭把唐婉帶回家,這是一座高貴的私人別墅。
那時的池駿已經有些叛逆了,總是出入各種不良的地方,那天他剛和狐朋狗友們開車從top回來,通宵後進屋就睡,池昌旭由於工作原因把唐婉帶到家裏就去公司了。
“我可以隨便轉轉嗎?”唐婉小聲地問了一下保姆。
“當然可以,唐小姐。”保姆笑著回答,已經忘了池駿早晨回來的事情。
唐婉一邊走一邊驚訝地張著嘴,這看看那看看,連牆都要上去摸一摸,腳下的雲貂絨毛毯她簡直愛不釋手,餐具是一套銀的,上麵精細的雕花,房頂的墜燈都有一層樓那麼長,唐婉看的是眼花繚亂,沒有看樓梯,於是在上最後一個樓梯時被拌了一下,她踉蹌幾步,一下撲到了直對著的門上,而沒想到的是門沒有關嚴,唐婉摔在了地上。
她坐在地上皺著眉頭,疼的抱著腿,抬頭望了望差點被嚇到丟了魂,一個染著黃色頭發,半裸著上身的年輕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