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竹,咱們這麼多年的好姐妹,你難道就不可以幫我再想想麼?我明白你肯定有其他的方法的,我要是石碣雲家當全弄沒了也不合適吧。”蔣聽藍焦急的說。
“我剛才那些話也是給你想的辦法。”節煙竹低聲道,眸子內部帶上了些指責之意。
“此時臨武殿他們在華夏權勢有多大你理當明白,差不多是執掌了南邊大半邊的江山,而華夏官府此時完全沒一點動靜。”
“你認為他們那邊要是有方法,會什麼也不做就待到此時麼,那些企業老大,一個個財產榜中的人還組團去京城寫訴狀,臨了得了什麼呢?”
“你不是沒看到,聰明人都已經向項弘大那邊傾了,如今僅剩下蠢人才和他作對,然後落得個死傷無數的下場。”
“此時給臨武殿那邊遞上投名狀,恐怕還得排隊讓項弘大看。”
“我給你出此想法,轉頭還要想個法子讓項弘大接納你的條件。”
“你說我不是在替你想辦法,那你說我如何才算為你著想呢?”
蔣聽藍見她不高興,趕忙解釋:“不是,煙竹,我不過想找找其他的方法。”
“我了解你人際關係廣,頭腦又聰明,不會有什麼難得住你的問題,因此我才選擇來討教嘛。”
節煙竹的嘴邊溢出一點微笑詰問:“你現在有其他的更棒的方法嗎?我橫豎是無了。”
蔣聽藍一聽頓時麵露黯然之色,隨即無助一歎。
“你回去仔細想想吧,這個問題差不多就這麼個法子了。”節煙竹此時拿上一旁的電話,“不如我給你個聯係方式,那人跟臨武殿有幹係,你能先跟他談一談。”
節煙竹在電話上撥號,然後說:“幾分鍾後他馬上就來。”
“誰啊?”蔣聽藍不解的問。
“要真說的話你是認識的,”節煙竹說,“他跟你還是小學時期的同學,一個叫做鄒波濤的,你記得麼?”
“鄒波濤?”蔣聽藍那柔弱嬌軀猛地發抖,“他如何會……?”
蔣聽藍腦中忽然浮現出個看上去整潔幹淨的男生,和別的髒兮兮的男孩子根本判若兩人。
那是個沉默寡言,聲線低沉的男生。
據說鄒波濤當初上初二時親手殺了自己繼父。
十四歲這樣的年紀就敢殺人,也難怪讓蔣聽藍一想起來就周身發涼。
沒一會,敲門聲傳來,而後就見一個身穿整潔西裝,腕上戴了塊石英表的英俊男子微笑走進來。
他明亮的眼神落到屋內蔣聽藍的身上,眸子忽然一亮,過去牽手說:“聽藍,你還認識我麼?我是鄒波濤啊。”
“我記得。”蔣聽藍隨即也跟他握手,此時看上去這身著裝,他理當混得很好。
鄒波濤彬彬有禮,臉上掛著春風般笑意,跟蔣聽藍握過手後便迅速收回了手。
“聽藍,你跟波濤二人在此聊一聊吧,如今他是投資圈裏的行家,你要是有疑問都能向他討教。”
“他肯定能給你個不錯的答案。”節煙竹此時貼心的微笑道,站起來便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