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元魁在腦子裏麵想這事時,他不禁更加羞愧和憤怒,要是眼睛可以殺人,那麼他在差不多就把何平撕成了碎片。
廖清月隨後也跟著冷笑道:“於總方才不是挺囂張的麼?此時是害怕了麼?你最好永遠從我們的眼前消失,我廖家在寧淮經營多年,區區一條蛟龍還想掀起什麼風浪?要點臉兒吧?”
被一個女人罵成這樣,於元魁那自尊心和驕傲全部都人踐踏,他感覺自己要瘋了,他大叫一聲立即衝了上前,盡了最大努力,但剛走幾步,何平又踢了他腹部一腳,然後把他的頭猛地王牆上撞,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了,血淋淋的當場倒地。
兩名保鏢急忙上前扶人,有人看向何平眼裏是存不住的恐懼對他說:“你……難道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嗎?”
何平冷哼一聲:“等到於元魁醒來時,你轉告他,他最好三日內離開南岸,回他老家去,如果我再遇到他,他絕對會比這次還慘,還不滾!”
這些保鏢此時哪敢繼續留在這裏?隻好背上於元魁又是拖又是拽的把別的受傷的人帶離廖氏集團。
廖清月再次嚴厲批評了這些保安,並要求他們以後要增加安保強度,那樣明顯就不是什麼正規的人是絕對不能放進去的。
隨後又找人來打掃滿地的玻璃渣子和血跡,他們三個則是回到樓頂的辦公室。
廖非凡搖了搖頭說:“他要是醒來,一定會想盡辦法找我們複仇的。”
何平想了想說:“如果他三天不離開南岸,那我自己去找他。”
廖清月說:“你這家夥,會不會太過於野蠻了?”
何平失笑:“他剛才在接待室那樣大吵大鬧,你為什麼不說這家夥野蠻?”
廖清月聽著眯起眼睛了,點點頭說:“確實,他們剛才做的真的太過分了。”
何平笑意收斂,垂眸說道,“北岸那臨武殿野心真不小,竟然對寧淮伸出了手,不可以放任他們,否則將來我們再想控製恐怕就難了。”
廖清月表示讚同:“關鍵是此時我們如何做才好?”
何平想了想,說:“暫時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就等一會兒,看看他們再搞什麼幺蛾子。”
這時,天色已晚,廖清月打算帶何平找個地方吃飯。
廖氏集團今天的小危機算是解除了,可在於元魁此時心態徹底爆炸了。
當於元魁在夜裏8點差不多醒來時,他此時在醫院被緊急救出,掉出三顆牙,鼻梁也已經塌了,而且下巴變形了,原來的醜臉在此時變得更醜了。
於元魁生氣了,完全生氣了,那叫一個滿腔怒火。
“那家夥必須死,那家夥必須死!”於元魁很是歇斯底裏地吼了一聲,掄起拳頭不停的擊打病床。
旁邊那些人全部不敢說話。
護士阿姨走來說:“你到底在喊什麼?你還想要你那個鼻子麼,你臉不要了嗎?”
“滾出去!”
於元魁見狀更加生氣,怒吼一聲,嚇得護士阿姨立馬縮著腦袋跑開了。
沉默了很久之後,於元魁立即問:“你看見這次的所有人了嗎?”